真不要？”
“不要。”
她死不松口，秦羲只有叹气：“好吧，不肯叫也行，那总要有点表示。”
“……”
看她没反应，秦羲继续望着她。
陌天歌咬咬牙，拉下他的头，迅速地在他的chún上贴一下：“行了吧……唔……”
话没说完，他又很迅速地把她拉了回来。这一次不是蜻蜓点水的轻触，而是chún舌jiāo缠的深ěn。
“你……”想要说话，一张嘴，就被堵住了，他的舌尖从chún齿间滑进去，将她的紧紧缠住，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
“别说话。”秦羲在她chún齿间低语，又ěn上去，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在她腰间mō索。
他想干什么，陌天歌知道，她觉得太冲动了，但却没有很坚定地去阻止。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会时常分离，可他们毕竟刚刚成婚……
立下血誓之后，他们也有过肌肤相亲，可那个第一次，几乎是一场灾难。两个人活了半辈子，于情事都朦朦胧胧，如何去做，也只是大概知道，又怎么懂得享受肌肤相亲的美好？
在那之后，他们虽然会亲ěn，会拥抱，会纠缠，却没有再那般亲近。
而那些亲ěn、拥抱、纠缠，其实都让他们觉得美好。
他终于mō到了腰带，将之扯开，轻车熟路地将一件件衣裳剥下。
“师兄……”后背挨上桌面的一瞬间，陌天歌极力地撑起来，急促地道，“你该去……闭关……”
“都说了，别说话。”秦羲低下头，又ěn住她，衣物从指间纷纷落下。
道袍的遮掩下，是女子柔婉的曲线。肌肤暴lù在空气里，却让她有些不安。他发现了她的不安，安抚地握住她的手，把轻柔的ěn印在她的锁骨上。从温婉的锁骨，到细腻的肩线，最后停在xiōng口。
“师兄……”她喘息。
这一次，秦羲没有回应，他míluàn地将自己的衣衫扯下，按住她的腰……
陌天歌咬住牙，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她有些困huò，却听到耳边秦羲的轻笑：“专心点。”
来不及再想什么，滔天巨*已将他们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渐渐平静。
秦羲叹了口气，披上自己的外袍，先替她穿回衣物，再自己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