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吧。”
“是。”那人目光在她和秦羲之间瞟来瞟去,向秦羲揖了一礼,就要走开,忽然又想起他如今已经不是结丹修士了,又忙忙地行了大礼,这才离开去办事。
陌天歌看着这执事的背影,叹了口气:“我猜,他心里一定在想:这位清微师叔看着安安分分的,没想到居然勾搭上守静师祖,真是真人不lù相啊!”
后面这句她模仿他人语气,十分搞怪,让秦羲忍不住一笑。
看他笑,陌天歌不禁也笑了,问:“你的事情都办完了?”
秦羲在她身边坐下,习惯xìng地揽住她的腰,才答道:“我那个小dòng府,能有什么事?只要稍微问几句就行了。”
陌天歌点头:“这倒是,dòng府小有dòng府小的好处。”顿了顿,她又问,“师父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这个问题,让秦羲的笑容收了收,道:“这事一时也急不来,过两天我们还得去见见师父。这样吧,虚天境的事,不便说出来,但我们可以先拿几种丹yào给师父看,告诉他我们在天魔山寻到了许多灵草,这样的话,师父就会相信我们有能力帮他,到时就会告诉我们是否有丹yào可以治他的伤了。”
“嗯。”陌天歌赞同,“那水临bō呢?”
这个问题却把秦羲难住了:“老实说,我没见过有人身受这么重的伤,也不知该怎么办好。我们门内也有几位医修,对伤势可能比较清楚,不如我们寻他们来问问。”
“哦,对!”经他提醒,陌天歌想起,灵隐峰那位况烛师兄和他那家子,找个时间去问问好了。
“这两件事都是急不来的,眼下倒是有件事,得跟你商量。”
“嗯?”
秦羲看着她,有些无奈地道:“我结婴的意义对师门不一般,所以震阳师伯传讯说,要举行结婴大典。另外,我们虽然已经立过血誓,也结为夫fù,可也应该补一下双修大典……”
“别……”陌天歌立刻拒绝,而后看他不解的样子,低头解释,“结婴大典你自己作主,双修大典可不可以算了?我实在不喜欢那样……”
秦羲略想一想,便点了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喜欢那个氛围,这样好了,到时跟震阳师伯说一声,在结婴大典上宣告一声也就是了。”
这个主意陌天歌倒还接受,也就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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