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投意合,欢喜快乐的,岂可被人胁迫,成为肮脏的苟且之举。”
顿了一下,聂无伤叹息一声:“我原本对他没什么好印象,经此一事,倒觉得他比那些道貌岸然之辈可爱得多。”
“……”
看到陌天歌若有所思,默然无语,聂无伤挑眉问:“陌道友,你在想什么?”
陌天歌叹息一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却是我和守静师兄有愧于他了。”
“啊?难道他陨落于天魔山了?”
陌天歌摇头道:“那倒没有,他亦逃过了天魔山之难,但是事后,他与古剑派福陵剑尊的一名徒弟反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位福陵剑尊有一位徒儿正是古剑派的掌门,他这一举动,算是得罪了古剑派当权派,无法回师门了。”
说着,陌天歌将当日再遇景行止一事都对聂无伤说了。景行止当时有伤在身,又不能回古剑派,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聂无伤听罢,却道:“陌道友,此事与你们有何关系?就算没有这件事,难道他就一定能在天魔山得到什么机缘不成?说不定还逃不过天魔山大难,直接陨落了。就算他真能从天魔山得到什么天材异宝,但他与福陵剑尊一脉早有嫌隙,翻脸是早晚的事。再说了,他是何等有主见之人?在古剑派一直不快活,只怕早就想走了,何须为他担心?”
陌天歌一怔,半晌无语。
聂无伤见状,问:“难道我说错了?”
陌天歌叹了一声,点头道:“不是,你说的都对,是我想岔了,那位景道友,本就不是需要同情之人。”
其实还有一点,陌天歌没说。她发现自己要比原来要心软了,竟然会去担心别人。莫非,因为自己得到的太多,所以感情也丰富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昨天那章写的时候一堆女人在旁边说话看电视,状态有差,概念húnluàn了,今天改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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