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是拿不下来喽！”
马小东叹息道。
“马总，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话就说，我们之间都多少年的交情了。”马小东原本翘着二郎腿的身子，马上坐直了。
“我通过自己这边的人脉，旁敲侧击打听到过一些消息。可能夏帆那边，不可能再把版权卖给任何一家音乐平台了。”
周永盛很严肃地说道。
“你说什么？”
“首先，国家层面也在打击垄断行为，而夏帆这小子，比较会察言观色，跟着政策走。还有一点，经过这一幕，他自己也深知，不垄断，用这种全平台免费播放，付费下载的方式，更符合他本人的利益，有利于他歌曲的传播。”
“我总觉得前年的时候，他会答应卖企鹅音乐一年版权，完全是在试水，想同时尝试下两种方式，哪一种对他而言好处更大罢了。”
马小东从发呆中，回过神。
“这小子，好手段，好心机啊，看来我们都被他得团团转！”
“咦，这是啥？”
周永盛突然看到夏帆出了一首新歌曲，不仅登上了微博热搜，还在各大音乐平台推送。
歌曲名为《体面》，而副歌部分更是“分手应该体面……”。
他犹记得，前不久的热搜词汇正是这句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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