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打个滚。
“你在提醒我?”郑书意曲着食指,擦了擦眼角,“怎么,您金盆洗手了?”
秦乐之:“……”
“金盆洗手”四个字杀伤力太大,直戳秦乐之脊梁骨。
而此刻又是在公司,秦乐之还真怕郑书意说出什么流言蜚语,便收了腿,沉着脸掉头就走。
——
由秦乐之带来的喜剧效果仅仅维持到郑书意走进邱福办公室后的五分钟。
因为她看见,邱福为她准备的资料足足有……小半米高?
见她愣着,邱福还笑着说:“这些都是你可参考的公开资料,如果不够,回头我再让人给你准备一下。”
郑书意扯了一个干笑,“够了,够够的了。”
她以为时宴要跟她来一个办公室约会,没想到那男人还真是让她来加班的?
抱着一大摞资料去了十二楼,郑书意没顾其他人的目光,直接走进时宴的办公室。
她手酸得不行,那男人却坐在办公桌后悠闲地端着一杯咖啡。
见她来了,只是指了指一旁的沙发。
意思是让她去那里工作。
郑书意把东西让沙发前的桌上一摆,随意翻了翻,差点没晕过去。
光是近三年的财务报表就够她喝一壶的。
家大业大至此,倒也不必。
大概是这摞资料给郑书意的冲击太大,她觉得自己这个周末还真得交代在这里面,便埋头啃了起来。
办公室里除了偶尔的键盘声,安静得连窗外的鸣笛声都清晰可闻。
时宴坐在桌后,天边的阳光恰巧折射过桌面,在地面上投射出一片几何形,
他寻着光影,往沙发那处看了一眼。
郑书意埋头在堆成山的资料中,时不时敲了一下键盘,有时拿起笔写写画画,眉头忽皱忽舒,偶尔嘴里还念念有词两句。
三个小时就这样转瞬即逝。
办公室的安静突然被门铃声打破,随即有高跟鞋踏进来的声音。
郑书意眉头一簇,下意识觉得是秦乐之进来了。
可她一抬头,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
女人放了一沓资料在时宴桌上,跟他低语几句便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
此刻已经快中午十二点。
经过那么一打岔,郑书意无法再专心,脑海里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