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捂着嘴巴又打了个喷嚏,才说道:“对啊,我下个月月初要去美国出差。”
她看了看喻游,想起他之前说过的安排,又问道:“你已经要走了?”
喻游说:“不,我办短签。”
“嗯?”郑书意擦了擦鼻子,扔了纸巾,问道,“你之前不是说要去美国游学?”
“之前是有这个计划,但是现在的公司给了我一些选择的空间,所以我这次只是去美国参加之前安排的学术论坛。”
喻游低头,说话的同时,摘下眼镜,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上的雨水。
郑书意这才注意到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内敛的双眼皮不显山露水,然而摘下镜片后,扬起的眼尾却带着些天然撩人的神态。
可是看着他的眼睛,郑书意脑海里却浮现出时宴的模样。
他的眼睛更深邃,却自内而外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又一阵风吹来,郑书意浑身再次泛起一阵冷意。
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面对这样一双眼睛还能不知死活地贴上去的。
排队一下午,面签十分钟。
两人从大使馆出来,天色已晚。
不知是不是折腾太久的原因,郑书意感觉手心发烫,浑身却酸软无力。
她和喻游一起走到停车场时,雨已经停了,但一地湿意,更显寒冷。
“一起吃饭吧。”上车的时候,喻游说道,“吃了饭我送你回家。”
郑书意点点头,“好。”
开车的时候,喻游连续接了好几个工作电话,郑书意默默坐在副驾驶看手机,两人没什么交流,氛围却很和谐。
等红绿灯的途中,他手肘靠着车窗,侧头看向郑书意。
“你最近心情不太好?”
“嗯?”郑书意从手机里抬头,拂了拂头发,“是有点。”
其实她和喻游认识不久,但他比她大几岁,身上永远透着一股从容淡定。
更重要的是,在这座陌生城市的斗转星移中,遇到一个同乡的人,是什么朋友都给不了的亲切感。
所以面对他这样不生不熟的关系,郑书意反而更容易坦露心情。
闻言,喻游也没有多问什么,“那今天我请客,你不要跟我抢,不然心情可能更糟。”
郑书意突然被他逗笑,连连点头:“好的。”
喻游直接选了一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