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我吗?
愣了一下的赵红,跳下炕,从大衣柜里一阵翻腾,等夏建看清时,她的手里已经又拿了一瓶白酒,有点迷糊的夏建,心里不由得一惊,这女人要拼命啊!
赵红一句话也不说,又给她和夏建分别倒了一大杯,她举起杯子说:“来!喝酒,我也不想了,什么爱啊恨的,都她妈的见鬼去吧!“
夏建不明白,赵红说这句话的意思,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赵红会骂人,这就是她与西坪村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地方。
第三瓶酒喝下去大半时,夏建觉得自己差不多了,再喝的结果,就是和欧阳红一个样。可坐在他对面的赵红,喝的脸是一会白一会红的,可她就是不倒,她不倒,夏建就不认输,这是西坪村喝酒多年的规矩,男人和女人对饮,只能喝着爬下,却不能认输。
“夏建,你变了,变的心大了,心里根本没有了我赵红,哎!这就是命,如果当年你赖着不出去,说不定,睡在这个炕上的男人就是你了,可是“赵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喝多了的人,感情最为脆弱,一到伤心处,男子汉都会流泪,更何况一个有着伤心事的女人。
“没有啊!真的没有“夏建迷糊中,伸过手去,在赵红柔嫩的粉脸上,轻轻的擦着,擦着擦着,便抚摸了起来。
赵红顺势倒了过来,夏建只觉得一团柔软,倒了他的身下。
睡梦中,夏建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十分的难受,他只有拼命的抱紧身边的一团柔软,在炕上翻来滚去,他似乎感到了女人潮湿的嘴唇,在他的脸上亲来亲去,可他喝的太多,醉的太厉害了,这样美好的感觉,他几乎不记得了。
一阵恶心,让夏建极力的睁开了眼睛,屋内亮着灯,充满着白酒浓烈的味道,天已经亮了,夏建努力的回忆着,他这是躺在哪儿,为什么胃里这么的难受。
他忽然感到,身上压着什么东西,一侧脸,我的天,欧阳红一条细长的美腿横在他的肚子上,再往这边一看,赵红衣衫不整,头发零乱,一条胳膊把他抱了个死紧。
夏建慌忙起身,拨开了欧阳红的腿,分开了赵红的手,慌忙下炕。他脑子里一团糟,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他是怎么睡在这两个女人的中间的。
夏建不敢从赵红家的大门出来,只好轻车熟路的翻了墙头,脚刚一落地,他便看到了远处的宋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