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是国子监祭酒,乃大明的小九卿之一。
所以,即便是总兵级的武官在要见徐光启和孙承宗时也是很紧张的,何况一个京营普通武官。
正因为此,这武官一来到徐光启和孙承宗面前就直接跪了下来:“京营把总周遇吉见过两位上官!”
孙承宗忙扶住了周遇吉:“这位将军万勿如此,您是天子禁军宣力之臣,岂能跪于我等身前!”
徐光启看了孙承宗一眼,心中诧异孙承宗对武将的态度倒是不似大多数文官。
诧异之余,徐光启也因受孙承宗影响而语气和蔼了几分,忙道:“你说你叫周遇吉?”
“末将正是!”
周遇吉回道。
徐光启笑了笑,就伸手道:“您请坐!”
周遇吉便坐在了徐光启下首,且只坐了半边。
徐光启见此说道:“将军乃行伍之人,怎么坐得却如女儿一般?”
周遇吉听徐光启这么说这才大马金刀地重新坐好,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讪笑道:“末将失礼!”
孙承宗这时候落座下来:“将军不必拘谨,这里没有其他人。”
孙承宗说着就指向徐光启:“他叫徐光启,时任少詹事兼河南道御史经筵讲官奉旨替天子选将选兵以练之,如今天子刚刚登基,有意重振我大明武备,铸铁军为天子师,以壮国威,而息四方干戈,故而,他要见你是为天子而来!”
孙承宗说完,周遇吉立即望北而叩:“吾皇万岁!”
徐光启因此微微一笑,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把总是可造之材,听了孙承宗的一番言语后居然也知道该向谁表忠心。
徐光启这时候也忙道:“京营武备松弛,官兵多操副业,为权贵砌墙执仗之役,不练骑射,这些我们都知道,即便如将军这般武官也会常奔走于显贵之门,以求晋升,为何将军还能做到坚持操练?可否告知于本官?”
周遇吉忙起身回道:“末将不敢欺瞒两位上官,末将乃辽人,家父死于东虏之手,故而末将从小就知我官军之败坏以及有志将来征战沙场以报父仇!”
徐光启和孙承宗点了点头。
徐光启还开口道:“将军以后可常来鄙人府中一叙!他日,本官必替朝廷荐举将军!”
周遇吉听后颇为感动:“谢上官!”
孙承宗只是莞尔一笑,他没有表态拉拢周遇吉,毕竟徐光启拉拢武将是天子允许的,他如果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