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
“整日间和这些清流厮混,部里的事务却是一拖再拖,真忘了本职之事,还是不想做这官了?若不想做这官,就上疏辞了这官!”
徐光启教训了刘国缙一顿。
刘国缙现在也不敢和徐光启辩白,毕竟眼前这位部堂手里还握着血淋淋的刀呢,也就只得回道:“部堂教训的是,下官这就回部里做事!”
徐光启见此不由得暗叹道:“自没了张居正的考成法,这些官都散漫成什么样了,跋扈是一个比一个跋扈,但懒政是一个比懒政,都说神庙懒政,这些做臣子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倒是把跟着清流想在将来官爵高升的钻营之术学得很勤勉!”
刘国缙灰溜溜地回了兵部衙门。
而锦衣卫千户吴孟明则过来,朝徐光启作揖道:“今日之事幸赖部堂力挽狂澜,不然下官锦衣千户吴孟明不知是何罪也!”
徐光启则回了一礼:“吴千户不必如此,冰冻非一日之寒,有些事怪不着你,就此别过吧!”
徐光启没有要结党的心思,因而吴孟明尽管报了自己官职姓名,徐光启也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吴孟明见徐光启没有要做自己靠山的意思,心里失望之余倒也对徐光启多了些敬意,依旧拱手道:“恭送部堂!”
而徐光启则把刀丢给了郭琥:“郭老将军,你这刀挺沉的,徐某手都没力了。”
郭琥哈哈大笑起来:“我这刀足足百斤,非忠勇者不能举起,徐部堂能举起而挥砍自如,可见是文武双全之人!”
郭琥说他的刀有百斤自然是假的,但他对徐光启的奉承倒是发自内心。
而徐光启也淡淡一笑,并对秦良玉说了起来:“秦将军的白杆兵果然是名不虚传,见烈马而不面不改色,此等强兵真乃世间少有,到时候徐某定要奏于天子知道,还有你家令郎,百步穿扬之功也很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