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这话对他们尤为触动,毕竟涉世未深的他们刚入京就差点被文官羞辱,如今皇帝给予他们底气和依仗,自然令他们心里很是激动,尤其是马祥麟,他已经禁不住脸热如火,自觉当今陛下是真的好!
……
杏林医馆。
范毓卿痛苦地嗷嗷叫着,忍不住对正在给他上药的大夫说道:“大夫,我还能活吗?”
“不能活!”
这时候,一身着夜行衣的人突然从这大夫背后站了出来,且说了一句。
范毓卿看着这一幕,十分惊讶:“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这着夜行衣的人回道:“自然是来要你命的,你应该清楚,你现在只有死了才能让诸公安稳地立于朝堂上。”
范毓卿这么一听就明白了过来,着急地道:“我范家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不能胡来!”
而这着夜行衣的人则没再废话一刀先朝这大夫宰了过来。
嗖!
这着夜行衣的人只觉后背处一阵剧痛,惊愕地回过头来,只看见窗户外一着玄色箭袖劲装的正持着弓弩对着他。
紧接着。
这夜行衣的人又听得嗖的一声,他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觉得脚下也是一阵剧痛。
头戴锦衣卫制式圆盔手持着绣春刀的杨寰走了进来,并将刀架在了这夜行衣的脖子上:“你口中的衮衮诸公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舞文弄墨,我们厂卫的人自是比不过他们,但这暗杀之事,我们厂卫才是祖师爷,所以,别想着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
这夜行人颇为无奈。
一时,一众东厂番役冲了进来,并将这夜行人摁在了地上。
而接着,杨寰才来到范毓卿这里:“派人来杀你的是周延儒,点头同意的是缪昌期,现在本官只问你一句,想不想报复他们?”
范毓卿立即点首。
“很好,抬他离开!”
杨寰说着就看向这杏林医馆的大夫:“把他也带去诏狱!”
……
诏狱。
缪昌期正在惨叫。
越拉越紧的夹棍夹得他漫头是汗,青筋直冒。
直到他疼晕过去后,魏忠贤才让人停止对其用刑,并让人用冷水将其泼醒。
缪昌期醒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然后对魏忠贤怒吼起来:“魏忠贤!你这个权阉,你早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