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也就矢口否认起来:“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我没有勾结内廷的人,也没有在天子身边安插眼线,你们这是在乱审!”
一旁的许显纯见此情景,不由得对魏忠贤道:“厂公,看来还是得动刑,这些人不动刑不会开口,毕竟这种事,他也不敢承认。”
周延儒倒是颇为淡定笑了起来,因为他一知道东厂是要审他这事就意味着他必死无疑,也就反而还镇定了些,道:“那你们就动刑吧,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因为承认了必是祸及家人之罪!我宁肯被你们虐死!多年后,自有人会为我平反昭雪!”
魏忠贤见此直接来到南苑,对刚从南京调回来的锦衣卫陆安说起审讯周延儒的事来,且问道:“陆镇抚,你办过不少案子,当年平播州之事中审出过诸多奸细,你且说说,如果是你,当如何审讯此人,当如何用刑,方能尽除皇爷身边那些不给别人当眼睛的狗东西!”
因朱由校要魏忠贤选一批养闲的厂卫老人到南苑培训厂卫人员的情报与审讯能力。
所以,魏忠贤还真的奉旨选调了一批老锦衣卫老东厂的人来南苑住着,而且还会时常问问这些人意见,相当于让其充当自己的顾问。
年届八旬的陆安则因此笑了起来,露出缺了牙的牙床:“厂公不必多虑,这天下就没有我厂卫搞不定的人犯!”
说着,陆安从衣襟里摸出一纸包来。
而陆安打开纸包后,魏忠贤就见这纸包里只一堆乌色粉末,就问道:“此为何物?”
“这是来自暹罗国的乌香,令人服之即可使其迷魂丧志,一日不食此物便如丧考妣、狂躁不安甚至撞墙捶胸,效果极好,比任何酷刑都管用!”
陆安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