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无疑为逆党同谋,抄家灭族,同周刘等逆党!立即拿下其冠带,扣押进大牢!”
高攀龙听后大惊。
他以为天子会惧怕自己这些文官一起觐见之阵势的,结果没想到眼前天子会如此强硬,直接要对自己也抄家灭族。
一时,高攀龙不知该如何开口。
高攀龙不由得看向他身后的文官们,求助于孙慎行等人。
但朱由校则在这时候说道:“再有替这些人求饶者,一律按同党论罪,若不怕死,只管来!”
孙慎行等东林文官皆惭愧地低下了头,暗自庆幸自己没第一个站出来。
毕竟眼前这位天启皇帝之强势超出人想象,连求情都会被打成同党,这谁还敢站出来,是嫌活得太长,还是真想被抄家灭族然后给朝廷做贡献?
高攀龙见和自己一起来的文官们皆选择了退缩,不由得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但这时候,锦衣卫走了来。
高攀龙一时因此既慌也更加愤怒起来,并看向了朱由校,也顾不上君臣礼仪,喊道:“朱由校!你如此残暴,真的要与天下为敌,置天下安危于不顾吗?!”
若是换成一个普通少年,可能会被高攀龙这样的话给威胁到。
但朱由校一个在前世早已在底层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哪里会因为高攀龙这样的话产生惧意。
朱由校只冷哼道:“如果朕连紫禁城的安危都保证不了,那朕又何必管这天下的安危?!少拿什么天下安危社稷安危来威胁朕!什么是与天下人为敌,天下皆为朕有,汝与朕为敌,才是与天下人为敌!”
高攀龙因此呼吸急促起来,在拖走后依旧是铁拳紧捏。
而朱由校则看向其他文臣:“朕再问一遍,还有要为逆臣求情的吗,有什么话,别藏在心里,只管说出来,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但话憋着不说出来可是很难受的,朕不会不允许你们说话,朕就算要杀谁也是在他说了话再杀!”
“到底有没有!”
朱由校说着就大喝一声。
一些文臣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汩汩的尿液就撒了出来。
“既然没有就都退下!没事少来伏阙跪谏,当各司其职,做好自己份内的事,要想向朕奏事又不是不会写奏疏,内阁和通政司乃至司礼监又不是在放假,就算要伏阙跪谏,也不该为逆臣求情,哪怕为自己讨讨俸禄,朕都可以理解!”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