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和他麾下的红白甲兵皆下了马,从自己包衣奴手里又套上了一层重甲,硬是穿着双层重甲朝对面明军冲来。
扎哈图当先将一名后退的东虏步甲砍死,然后猛如一头壮牛一般持盾撞开数名正持刀对战的白杆兵,并持着铁锤将一名白杆兵的头颅当场敲碎。
而这时候,有两名白杆兵这边也立即持着两根钩镰枪朝扎哈图钩来。
扎哈图用盾荡开一根钩镰枪,然后弃刀抓住另一根钩镰枪并朝自己臂膀外猛地一拉,将那白杆兵拉倒在地,而夺钩镰枪在手朝另一名正与一东虏步甲厮杀的白杆兵刺了过去。
但这时候,扎哈图注意到有白杆兵正持刀砍向他腹部,他仗着自己有双层重甲,也不理会,继续往白杆兵阵营里猛冲,意图冲垮白杆兵的阵型,且一时还连续刺中数名白杆兵,一时如入无人之境。
而其他跟着杀过来的建奴红白甲兵皆同样悍勇异常,一个个力大无穷,壮如铁塔,如开山巨斧一样硬凿着白杆兵的阵型。
秦良玉见此也不由得柳眉微蹙,捏紧了手中钢刀。
贺世贤见此也看向了袁可立,想要主动去增援:“抚臣?”
袁可立捏紧着左手拳头,摆了摆手:“穷寇而已!秦良玉的白杆兵如果连这五百东虏都吃不了,那还算什么精锐!”
“是!”
贺世贤回了一句,也就没有带着自己家丁出去支援。
而袁可立自己则不由得再次握住了手中之剑,虽然他明面上强作镇定,但心里也不由得暗想今日不会要自刎殉国于此吧。
“退后!”
“结阵!”
“钩脚!”
“抹喉!”
秦民屏见冲来的这些东虏红白甲兵如此彪悍,干脆直接跑了回来,喝令着自己后面的白杆兵重新结阵。
于是,一排钩镰枪重新组成一排,整齐一致地朝这些东虏红白甲兵钩来,顿时,数名红白甲兵发现自己已经站立不稳,下面传来剧痛,一时仰面而倒,并被迅速地割破喉咙,血水飞溅起来。
而也因此。
还在战斗的东虏红白甲兵越来越少,渐渐的被重新组织起来的白杆兵消灭。
最后,就只剩下扎哈图一人还在与白杆兵厮杀。
扎哈图跳脚躲过了好几次钩镰枪的勾划,并依旧瞅准时机地杀伤着白杆兵,而没有意识到现在就他一个披双层重甲的东虏甲兵。
秦良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