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权位!传旨给这些跪着的官员,西厂只收该收的税赋,不存在欺负士绅之说,只要士绅们好好缴税,他们就会秋毫无犯,让他们速速离开,如果想要挟朕,要挟朝廷废黜西厂,那就以抗旨为由,格杀勿论!”
朱由校冷着脸说后就任由掸了掸落在衣袖上的初雪。
“奴婢遵旨!”
魏忠贤回了一句,就下了城楼,来到左顺门外,对着这些文官们高声喊了起来。
申用懋等文官听话内心自然是极为愤怒的,也非常失望,他们皆抬头看向了宫墙上,他们知道皇帝肯定就躲在这宫墙上。
而御史李应升更是先大声喊了起来:“常言道,圣明之朝,皆礼贤下士,故而我大明免士绅力役,以存其体面,而士绅亦自会遵循国法,缴纳粮赋,设西厂既是羞辱士绅,也是陛下不信任我等士绅,我士绅文臣自是上对不起君,中对不起父母,下不能令黎庶敬服,既如此,臣等唯有死之!”
魏忠贤见李应升如此说,只得把手一挥。
顿时,两队锦衣卫持着火把和绣春刀冲了出来。
李应升见此瞪大了眼,然后拔腿就跑。
其他文官也纷纷如鸟兽散。
只有少数几个文官身后挨了一刀。
朱由校见此嘴角微微一扬。
……
“认错跪求没用,天子不肯撤设西厂!甚至还直接让锦衣卫持刀驱赶我们!”
申用懋来到钱谦益等东林官员的秘密集会地后,颇为失望地说了起来。
“难道就真的要坐视西厂征税,而我等士绅要被西厂那些丘八随意凌辱不成?!”
周起元这时候激动地说了起来。
“不然呢,难道诸公还要回乡组织乡勇进宫兵谏吗,还是联络藩王起兵另立天子?我们不是那些目不识丁的流寇!可以罔顾忠孝,背叛社稷!可以不惜一切,舍得一身剐!”
钱谦益问了一句,然后又道:“我已经递奏疏辞官!如此朝廷是执意取利于士绅,将来立于朝堂上只能是同流合污,否则就是寸步难行!”
“起兵逼宫有何不可!如今天子暴戾寡恩到如此地步,我士绅难得就要任其宰割吗!自古这等君王就当人人得而诛之!”
刑部郎中满朝荐这是将桌子一拍,横眉怒目地说了起来,然后看向了东林诸官。
但没一个人呼应他。
即便是刚刚侥幸逃脱一死的李应升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