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见过阁老,晚辈因行动不便,因此失礼了。”
昔日在一干官员文士面前很是嚣张的方世鸿此时对徐光启特别客气起来,还自称起了晚辈。
徐光启倒是感到有些意外,不由得道:“无妨,不知小阁老有何见教?”
“晚辈是来告诉阁老,据晚辈的朋友说,江南很多士绅对贵府很不满,甚至大有要谋夺贵府纺纱新技法之意图,晚辈听后颇为不忿,故特来告知阁老,让阁老小心,不知阁老可有应对之策,若需要晚辈的地方,但请直言,晚辈一定倾力相助。”
方世鸿说着就很是正派地看了自己身后的一帮心腹文官一眼道:“他们都知道,晚辈最是看不惯那些自己没那造化却想夺别人生财之路的人!”
徐光启这才听明白了方世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由得道:“多谢小阁老相告!另外,小阁老的来意,你即便不说,仆已经明白,既如此,仆到时候会派人来通知贵府派人来天津议事。”
“多谢!”
方世鸿也没多言,只拱了拱手,然后喊道:“告辞!”
而没多久,韩爌的儿子韩琏也跑了来:“阁老请留步,晚辈奉家父之命带信给您,说希望您能给韩家一个机会!”
“仆知道了。”
徐光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心道:“这个韩爌,到底是山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