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参劾熊廷弼而被治罪的人没有错,而且还为其鸣不平起来,怎么,按照他们的意思,是朕当初识人不明了吗?”
而因为这种言论,朱由校特地在新设立的五军都督府新设的枢密院廷议上说起此事来。
朱由校说着就不怒自威地道:“简直是狗屁都不懂!袁可立任经略时的辽东和熊廷弼任经略时的辽东,局势都已经不同,这能一样吗?!可以说,没有熊廷弼的积小胜以削东虏之势,就没有袁可立这时候用机巧而获大胜的基础,所以,熊爱卿,但请放心,朕不会质疑你的能为。”
“臣愧对陛下信任,陛下知遇之恩,臣万死难报!”
出席廷议的熊廷弼颇为感动地回了一句,并跪拜在了朱由校面前。
“爱卿不必如此,赶紧起身,等朕说完,再行大礼也不迟。”
朱由校将大袖一挥,就再次威严自露地对同样也出席了廷议的内阁首辅兼政事堂辅政大臣方从哲吩咐道:“拟旨,兵部尚书熊廷弼御辽有功、知兵务而晓戎机,且品行贵重,而素有直名,故着其入阁值事,任武英殿大学士,仍兼管兵部事,并同次辅韩爌直入政事堂任辅政大臣,元辅改称首席辅政大臣!”
“臣遵旨!”
方从哲回了一句。
“臣谢陛下隆恩!”
熊廷弼再次行了大礼。
王象乾因为过于年迈也已申请致仕,而朱由校也没让他回家养老,而是他同李汝华一眼留在京城担任顾问兼老师。
至于让熊廷弼入阁且进入政事堂,则是朱由校开始让有地方执政与掌军经验的官员进入大明核心决策层的又一举措,而熊廷弼自然是代替王象乾。
而朱由校还让韩爌入政事堂,自然是因为韩爌还算识趣,他作为皇帝自然也很愿意看见有官员识趣地站在自己这一边,他不怕官员识趣,就怕有的官员不识趣。
韩爌如愿以偿地进入了政事堂。
他仍旧没有真正的满足,因为他不得不承认,他好像还没有获得乘轿子入内廷的资格。
所以,韩爌基于之前的经验决定接下来继续老老实实地跟着皇帝的意图行事,少说话,多点头做事,沉默是金。
……
“计量院调查发现,棉纱局和织造局现在的利润依旧持续攀高,而供货需求也依旧不断增加,盖因去倭国等地采买棉布的外夷商船依旧大量转头来到松江采购,但这也就导致我们官营棉纱局与织布局的工人依旧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