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就想把朕打发了?
朱由校心里没得升起一股火来,并先看向李乔,且问道:“李乔,扬州知府刘万春被不法盐商挟持,且这些不法盐商欲阻朕进入扬州城,你在干什么,难道你也早已投了这些反贼,还是也有意阻止朕进入扬州城,坐视不法盐商窃据朕的扬州城?!”
李乔一时冷汗直冒起来:“陛下容禀,臣还以为刘知府是募集盐丁士民守城而去,实在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臣只负责盐运,未曾过问过城防之事,臣也是才知道陛下您圣驾入了扬州,才急忙出来迎接圣驾的,请陛下明鉴!”
“是吗?”
朱由校冷声问道。
李乔有些颤栗起来:“臣句句不敢欺瞒陛下!”
“那你在抖什么?”
朱由校问。
“臣冷,臣急于迎驾,忘记添衣。”
李乔牙齿也开始颤抖起来。
“魏忠贤!”
朱由校突然喝令一声。
“奴婢在!”
魏忠贤立即站了出来。
“查查,黄尊仪等人的供词,可有关于李乔的罪状!”
朱由校回道。
魏忠贤早有所准备,忙翻了几下道:“启禀皇爷,黄尊仪等供认,李乔先后收其合计三十万两贿赂而听其吩咐设宴款待知府刘万春,使刘万春因此被黄尊仪等控制,另外,李乔还为隐瞒他们是反贼亲属身份向其索贿过合计五十万两的贿赂!”
“真是个巨贪!朕三令五申,严禁贪污,你竟对朕的诏令置若罔闻,江南反贼作乱,朕早已严令天下有司擒其亲属,你也不听,还隐瞒其身份,当真大胆!”
朱由校说着就突然指着李乔大喝道:“把他给朕当面摔死,剥皮实草!着令有司,抄其家产!”
“陛下饶命啊!臣也是被逼无奈啊,臣如果不贪,他们就不会让臣活呀!臣愿意把贪墨款全部上交,求陛下饶命,臣一分都没敢花呀!”
李乔直接磕头大喊了起来,他没想到黄宗科竟还是落了朝廷手里,还这么快被审讯了出来。
“这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你就是不愿意也得全部上交!”
朱由校冷哼一声,又道:“立即执行!”
“是!”
朱由校的直属镇抚兵当即走了过来,将李乔摁在地上,然后抱着其手脚往上一抛,就让李乔摔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