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综合门市和官府控制的粮铺再次大幅度调低粮价。
“每石米只需三元五角银币,怎么又降了!”
“好事啊,恒和粮铺现在还是收五元一石,我这从每石中又多赚了五角!”
“无论怎么说,继续降就是好啊,还是皇店和官府有良心,不像那些有粮大户,巴不得把粮价越整越高!”
……
此时,江宁县的这家综合门市前,一众来买粮的士民皆因这家店继续降低米价,而再次沸腾起来。
而没过几天。
这家综合门市又调低了粮价。
直接三元银币一石。
接着,刚过两日,又因为一批新米到达,而调低到二元五角一石。
这下子,江南的士民们是彻底被震惊到了。
“我的天,一直在降,不是说江南没粮,全种棉种桑了吗?”
“这已经连降数月了吧,这几天降的更狠啊!”
“要不是恒和粮铺还在以更高的米价收粮,除了日常要吃的,我都不想再买米了,这谁早买谁亏呀!”
而也因此,江南士民继续疯狂议论着。
因为朱由校让东厂有意纵容,所以,几乎整个酒肆茶楼间,都在议论关于米价的事。
但背后操纵粮价的南京勋贵和其他有粮的大户这时候则开始着急起来。
“怎么又降价了!朝廷到底运了多少粮来江南,现在直接调低到二元五角一石,我们花那么多银子,也没让他涨起来呀!窦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抚宁侯朱国弼此时就颇为焦急地问着窦顶。
“此事老夫倒是听说,朝廷从年前就开始调粮来江南,甚至把在全国清丈田亩后追缴的粮赋也都运了来,差不多上千万石粮,按理有我们这上千万两的银子砸下去,朝廷也撑不住的,只是没想到那独夫直接以严惩德王的方式逼得藩王们接受了清丈田亩的事,而使得朝廷清丈的更加彻底,而又多了不少粮食,想必现在降价也是因为有了这些粮食。”
徐弘基说道。
“国公爷说的是,就是这个原因,那独夫为压住粮价,不惜虐杀亲王,且狠辣非常人可比!”
窦顶咬牙说了一句,又看着徐弘基等人道:“也不知道朝廷还有没有别的法子搞来粮食,如派水师从海外运粮。”
“那代价可不小,再说水师有那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