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三百万石,怎么这么多,加上路上损耗,朝鲜为何如此大方?!”
而窦顶则直接晕了过去。
“怎么办?”
朱国弼则六神无措地问了一句,然后看了看顾鸣郊、徐弘基等南京勋贵。
徐弘基则在这时候说道:“再坚持坚持吧。”
“嗯,再坚持坚持,我去托人再借一笔钱。”
顾鸣郊回了一句,就离开了这里。
其他勋贵也相继离开了这里。
但当这些勋贵一离开,晕厥过去的窦顶被抬到屋里后,徐弘基就立即叫了徐文爵来:“赶紧把府里的新粮全部抛售到市面上去,去找各大粮铺,给他们低价,一元一石米的价,不,九吊钱,尽快抛售给这些粮铺,不然,这些米留在府里就更加不值钱了!”
大明现在不到一元银币的小额交易大多数时候还是使用铜钱。
而九吊钱约合现在九角银币。
“九吊钱,就以九吊钱的价,赶紧卖,老子还坚持个屁,再坚持,等倭国的粮食一到,粮食就连砂砾都不如了!”
朱国弼一回来忙对自己的管家吩咐道。
他虽然在魏国公府说要再坚持坚持,但也不过是假话,回来后就迫不及待地要抛售自己手里的粮食。
“赶紧去卖!其他勋贵肯定也会抛的,我们得赶在他们前面,直接以八吊钱的价卖!”
顾鸣郊此时也如此吩咐着自己的管家。
一时间,几乎所有南京勋贵和豪族大户皆在大量抛售粮食,这些有粮大户开始疯狂的把粮食往外投,甚至还主动求着粮铺收粮,主动降价。
而朱由校在得知这一事后,就吩咐道:“按照预定部署,到时间后,继续降价!”
于是,过了一段时间后,综合门市和官府控制的粮铺再次把米价直接调低到了七吊钱的地步。
“朝廷又降价了?那我们也降!六吊钱一石!”
徐弘基得知朝廷又把米价调低后,急于套现的他,主动降到了六吊钱一石,但他的心在滴血,因为他记得他的这些粮食在这以前可不是这个价。
“准!直接五吊钱一石!”
接着,朱由校又同意李之藻等把米价再调低的五吊钱一石。
“四吊八百文!”
徐弘基咬牙道。
顾鸣郊决定再狠一点:“四吊七百文。”
而朱由校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