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其他宗室子弟也觉得很意外,他们没想到朱求桂这些人,会突然拿皇长子斩杀朱常涔的事发难。
他们当中有的甚至都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我们没想干什么,只是想问问陛下是何态度而已,难不成,陛下也认为宗室长辈不当礼敬之?”
朱求桂因此说道。
“就是。”
朱华奎也跟着说后道:“信王您也不必如此做出一副我们不把皇家放在眼里的样子!我们哪里敢对皇家不满,毕竟我们所有都是陛下赐予的。只是,您这表忠心也表现得忒过了些,就为了一个皇长子,连伦理道义也不顾了不成?”
“是啊,信王,您这也太偏袒了!”
“我们知道,皇长子是您亲皇侄,您还替他挡过枪,但您也不能太偏袒他,您这样偏袒,无疑是在害他。”
朱至漬跟着说道。
信王朱由检听后,冷下脸道:“我可不是偏袒皇长子,而是对你们这群阴阳怪气的人感到愤怒!”
“他朱常涔做的那些缺德事,你们不是不知道,还要本王给你们细数吗?皇长子当时那样做,为的也是保住我大明的基业,使我朱姓宗室能继续安享尊荣,哪有为一个败坏我朱家声誉的人说话的道理!”
朱由检说后就喝道:“你们还不赶紧向陛下赔罪致歉!”
“瞧信王您说的!我们不过是说说而已,又没犯什么事!用得着赔罪致歉?就算是说话有造次之处,也不过是言语之失,还请陛下宽恕。”
朱之桂这时候说后就嘴角微扬起来。
“没错!陛下,要以我说,这立储的事,也得定一下!”
“臣因为在宗室中也算是辈分高的,不能眼睁睁看着朱家基业因为储位未定而变得动荡不安!”
“不过,以臣看来,这皇长子是断不适合为储君的。他行事实则狠厉了些!宁西王就算恶贯满盈,他也不能说杀就杀啊!这样做的话,岂不是让天下人因此觉得,既然皇族都如此对待宗室子弟,那自己这些普通人也不必把宗室放在眼里了?”
朱常氾这时候也跟着说了一句。
“要我说,立储的话,还是立皇次子合适,皇次子的贤明是天下皆知的,其才华也很高!”
朱华奎也跟着说道。
“没错!皇次子到现在还写信询问我的身体呢,可见,诸皇子里,真正把我们这些老东西放在心上的也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