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底还是有无法老实的人。”
“陛下,臣现在担心,这些宗藩会不会还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现在的他们可不是当年那些只被恩养起来的宗藩,而是受过学的,有的甚至从过军,立过战功,只怕会真的不愿意安于现状,而积极地涉猎到朝廷政事上面来。”
堵胤锡提醒道。
朱由检听后也道:“是啊,皇兄,此事不可不防!”
朱由校也点了点首,便对堵胤锡吩咐道:“你走近些来。”
于是,堵胤锡便走近了些。
朱由校则附在堵胤锡耳边嘀咕了几句。
“臣明白了,臣这就去办。”
堵胤锡回了一句,便转身而去。
朱由校点首。
……
“我们本以为陛下对皇长子只是用一用的心思,而其实和他不是一条心,内心里还是想到整个宗室的,没想到的是,陛下自己本身也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亏我还以为他当年给我们宗室权力,是要更器重宗室子弟的意思呢!”
朱求桂在离开信王宫后就对聚在一起的几位宗室子弟抱怨道。
“是啊!没想到陛下这么偏袒皇长子,竟说他做得到,如今看来,只能用文莱王所说的最后一个办法了。”
朱华奎说着就看向了文莱王朱存枢。
朱存枢则一直沉默着,见众人皆看向自己后才道:“此事风险极大,一旦有所失误,那就是人头落地的事,你们可想清楚了?”
朱求桂先站起身来,道:“这根本就不用想!如果宗室子弟在律法面前与百姓一样,陛下不讲半点血统亲情,那我们做贵族与做平民还有何区别?若不能让贵胄享有应有之特权,还不如人头落地!”
“此言有理!左右不过是个死,这有何惧,再说,我们这么多宗室子弟一起参与,陛下他未必愿意这么打击宗室!”
朱华奎也跟着呼应道。
“也是!不然的话,他就得掂量掂量这样做的后果,毕竟天下那么多藩国,他难道真想在全球统一后,处处狼烟四起吗?不就是让宗室在律法上有所优待而已,这有何不可!”
朱至漬接着说道。
因朱存枢早就了解过宗室子弟各自的秉性,而他现在结交到宗室子弟们皆是一类敢拼上性命赌一把的人,所以,如今能一起聚在朱存枢周围的,皆没有不愿意这样做的。
朱存枢因此不禁心道:“倒也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