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询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罪,哪怕他其实觉得自己没犯什么大罪。
朱慈灼其实也有些这样的想法。
朱慈灼一被押解到京师,朱由校就立即在大明园的一密室内见了他。
“父皇!”
朱慈灼朝朱由校还是行了礼。
看着已经胡子拉碴的朱慈灼,朱由校倒也有些心疼,但明面上,还是有些严肃地问道:“圣旨的那些事,朕知道和你没关系。”
朱慈灼听后猛地抬起了头,看着朱由校。
他很想问:你既然知道,干嘛给我扣这么大一口锅,真觉得你儿子我能受得了这么大的委屈?!
“但朕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否则,就算这事无论跟你有没有关系,你以后也别想再有任何的人身自由!”
朱由校说道。
朱慈灼听后,倒也明白了朱由校的意思,道:“父皇不用问了,儿臣之前说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现在也一样不感兴趣,走到今日这一步,都是你造成的!你要杀就杀!在你眼里,哪怕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也是你的棋子,而且被逼着做一个有用的棋子!”
“那没办法,谁让你们是皇嗣,要想过清闲日子,除非天下不再有皇权。”
朱由校回道。
“你当真不想要那个位置?”
朱由校问道。
朱慈灼别过脸,不愿意看朱由校:“当真!”
“那你就在这院子里一直待着吧!永远也别想出去!”
朱由校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这里。
朱慈灼则看了朱由校的背影一眼。
朱由校回到前殿后,就立即对辅臣们吩咐道:“拟旨,着所有皇嗣们回京,另着信王朱由检、福王朱由崧、唐王朱聿键、桂王朱由榔、鲁王朱以海所宗人府常任理事大臣,且立即来京见朕。既然涉及皇嗣之罪,自然是由朕与宗人府会审!”
“遵旨!”
……
“五皇子已经被拘禁起来,陛下要亲自审问他,还特地召眼下最有功勋的几个藩王进京会审,看样子,是要来真格的!”
在朱由校密见了朱慈灼后不久,朱由棷就对朱慈灺说起了朱慈灼已被拘禁起来的结果。
朱慈灺听后不由得皱眉道:“怎的如此麻烦!还要召皇嗣、藩王们进京,一杯毒酒赐死不就完了么!”
此时的朱慈灺是真的已被朱慈灼视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