炜也知道了朱慈灼被关押起来的消息,且与张岱商议此事起来。
“此事,殿下不宜向陛下求情,毕竟殿下若求情,倒暴露了自己和五殿下早已是同一阵营的事。”
张岱从旁劝道。
朱慈炜摆手道:“这不是理由!父皇只怕早就猜到了我们的关系。”
张岱道:“那也不能!王法岂能被私情干预?你这样还是会被陛下轻视,以陛下之明,不可能不知道五殿下之冤!”
朱慈炜听后瞅了张岱一眼,良久后道:“也罢,听你的吧。”
因皇嗣和藩王们都悉数进京,朱由校也就下旨对朱慈灼进行会审,而除朱慈灿外,所有皇嗣和藩王们都得参加。
朱慈灺因此特别兴奋,并在会审的这一天第一个来到了会审大堂。
朱慈炜则是除皇帝本人外最后一个来的,他很不愿意面对这个局面,毕竟他知道朱慈灼一旦被处死,对他而言,可不仅仅是失去一个好兄弟那么简单。
待朱由校来了这里,且宣布免礼后,才开始宣旨将犯人都押上来。
朱慈灺正洋洋得意着,但很快,让他意外的是,皇帝朱由校直接就先问起徐至觉来:“徐至觉,你告诉朕,昔日勾结白夷匪军屠戮中央官衙的人,以及勾结藩军屠戮帝军的人,谋害朝廷大将的人,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
“回陛下,是七皇子殿下!”
徐至觉回道。
众人听到这里,皆惊讶的合不拢嘴。
朱慈灺一时也愕然不已,看着徐至觉。
朱由校不给朱慈灺质问徐至觉为何翻供的机会,继续问道:“你可有证据?”
徐至觉道:“有!臣潜伏在高唐王国内部,虽说只是普通学政官,但其实是七殿下与范光文等私创之自由社的社政负责人兼组织办主事,臣这里有七皇子亲自写的入社申请书,以及所签字与所盖印章!并有自由社一切社纲与七皇子私信于臣的所有信件为证,臣当时假意说已销毁,其实没有销毁,而是秘密寄存在堵辅臣那里!”
堵胤锡这时候立即站了出来,把一沓材料递了出来:“陛下,臣确实在刚刚才收到徐至觉递来的材料,正要呈供。”
朱由校听后也没问朱慈灺,而是看向房正悦与范光文、朱由机,道:“你们呢?”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
朱慈灺这时候已喃喃念了起来,其看向了徐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