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条贱命!”吉岗胜政拍着自己的胸脯,扯着大嗓门喊道。“话粗理不粗。”小川佑冬喝了口酒,“我们都陪雨秋大人一起同生共死。”
“还有,我们要在城内构造一些防御工事了。”雨秋平皱了皱眉头,“如果还有战斗发生,我们肯定在城内会爆发巷战。可是现在南城地区很多房子都被拆掉了,我们必须重新建筑工事。”
“这个我待会画个图设计一下吧,还是让大家休息一会儿,然后轮流去收集石料和木料。”正当雨秋平犹豫着如何设计防御工事时,一个城墙上瞭望的足轻却匆匆赶来。
“大人!不好了!”足轻一冲进天守阁就气喘吁吁地高喊道,一手扶着门,另一只手颤抖地指着西北的方向,“马印!织田信长的马印来了!”
等到雨秋平一行人匆匆赶到城墙西北角时,那面高高的马印已经快要行进到织田家的大营里。簇拥着那面马印的,是近千背后插着木瓜纹靠旗的足轻们。在这些足轻之后,还跟着一眼没能望到尽头的辅兵们,数十架云梯和十几座望台被在官道上缓缓地运输着前进,还携带着大量盔甲,和装满粮食的手推车。
“织田信长的直属部队么?”雨秋平看了看那一片红色木瓜旗帜的海洋,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要来真格的了。”
申时八刻,浩浩荡荡的织田家还在缓慢进入之前修好的营帐,雨秋平越看越是惊人,这一波援军的数量可能都要超过3000。和援军相比,原来待在城下的那一千人显得那么的渺小。
此时,织田家大营内。虽然军队还没有完全进入营帐,织田信长本人已经骑马先行一步。一般军营内是不准跑马的,当然,类似这样的规则,织田信长从光着上身乱跑那会儿就再也没遵守过。此刻他正骑着一匹乌黑色的马匹,在营帐中自顾自地飞驰着,直奔主帐而去,周围的士兵们都惊慌失措地避开他奔驰的路线。身后的家臣们则只能下马后,快步跑着,努力跟上他的步伐。几个年龄大的还真的有点吃不消。
织田信长骑马冲入主帐时,向主帐报告织田信长抵达的传令兵也才刚刚抵达。匆忙走出帐外的织田家家老大将们刚一出门准备去迎接,就看到自己的主公在主帐门前一勒缰绳,马匹人立而起,然后前蹄重重地拍在地上。众人连忙跪下行礼。
“啪!”织田信长面色不善,看也不看众人一眼,一把将手中的折扇摔在地上。
“陆陆续续来了一千多人,连一个只有两百多奴隶的小小的知立都打不下来?还连吃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