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头的水平还是相当不错的,一板一眼教授得有模有样。
那些教头也对雨秋平足轻队的高素质非常感叹,他们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听话的学员,他们说一从来不敢说二,教头说话时底下连交头接耳的都没有,一个一个站得笔直。教头们当然不知道,那个走在边上巡逻的天野景德,正在仔细搜寻足轻们任何一点小动作,找个机会罚他们做俯卧撑。
而且,由于雨秋平部下的团结和高协同性,他们甚至可以进行枪阵的练习。
“全体排成紧密方阵,同时一起出枪刺杀,前后转身,队列变换,部队行进都如鱼得水。”那个最资深的教头和雨秋平感慨道,“在下曾有幸见过武田家那位枪弹正的长枪兵,单论整齐协调,还不如大人的新兵呢。”
后来,雨秋平为了加大训练量,还让足轻们在晨跑时穿着铠甲跑,这可是让大家怨声载道。不过最初的几个人被罚做俯卧撑后,后面的就立刻不吱声了。
“你们在训练时多流一滴汗,就可以在打仗时少流一滴血,自己心里要清楚。”雨秋平对他们语重心长地说道。
晚上,雨秋平总会和濑名氏俊等几个高层一起被叫去今川义元那里,玩和歌。那是一种传统的日本艺术,一般是风雅人士的最爱。雨秋平在那里还遇到了今川家的嫡长子,今川氏真。后者和今川义元长得很像,但是少了一份岁月的磨砺,多了一些优雅。
雨秋平之前就听过今川义元讲解如何接和歌,但是和这些高手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多。今川义元看到雨秋平的笨拙,就笑道,“雨秋,你也别小瞧这个。这些文化啊,风雅啊,对于修身养性,对于你融入我们,还是很重要的。”
“那大殿,这连歌,有什么窍门吗?”雨秋平问道。
“多练练就好了,我们每天这么练习,你的水平很快就上来了。”今川义元说道,“硬说诀窍嘛…我觉得就是要抓住心中的灵光一闪。”
看到今川氏真嘴角会意的一笑,今川义元就指了指今川氏真,“五郎,你来说。”
“还是父上说吧。”平时素来高傲的今川氏真,每次遇到文艺上的问题,就会特别谦虚,“在下才疏学浅。”
“那我不客气了。”今川义元打了个响指,“和歌,最重要的是意境!意境到位了,韵啊,格式啊,差一点也就无所谓。”
“你想写什么,就努力去想象那个意境。然后脑中会猛然闪过几个灵感,闪过了什么你就努力去抓住,串在一起,下句自然就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