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快向东逃近肥田城,然后再往北逃回北近江坚守!”
一石激起千层浪,意识到局面已经无法挽回的马廻众们和家老们纷纷劝浅井长政离开。
“殿下,您要是被抓住了,我们就真的全无幸免之理了!”一个老臣急急地劝道:“您快点逃回小谷城,再召集一波农兵死守,我们还是可以撑下来的!”
看到浅井长政满面通红,一句话不说,周围的人又劝道。
“实在不行,就和先主公一样,逃到越前朝仓家避难!先主公可以再次振兴浅井家,主公你也一定可以的!”几个马廻众侍卫劝道。
浅井长政不甘心地摇了摇头,死死地盯着六角义贤的本阵——那里还有1000精锐和200马廻众骑兵。
“殿下!别干傻事,突击马印没用的!”几个侍卫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仗殿下已经打得很好了!不要不甘心啊!该撤就撤啊!”
“我跑了,你们怎么办,全军怎么办?”浅井长政喃喃地说道,眼睛却一刻没有离开过六角义贤的本阵。
“我们会想办法逃回去的!化整为零,拼了命也会逃回去的!”那个部将急道,“殿下你快走,我们一定奋战到最后,为殿下争取时间!殿下逃走了,我们才逃!”
“殿下!别犹豫了!快走!”几个马廻众将领不由分说地召集马廻众集结,然后狠狠地在浅井长政的马匹的屁股上刺了一剑,受痛的马匹发了疯一样地窜了出去,向着东边的队伍间隙出跑去。浅井长政回身还想大喊什么,却来不及止住马匹。他顺手抓住插在地上的马印,想借机减速,却是一把把马印扯了起来。一百马廻众骑兵紧跟其后,掩护着家督向着肥田城突围。
此时,六角军本阵内的众人,正看见浅井长政的马廻众簇拥着浅井长政的马印,向着东边逃去,抛弃了他的军队。
“哦!弃军潜逃了!”六角义贤嗤笑道,“还以为你这小子多有胆色,到了关键时候还不是和你父亲一样是怂包!丢下还在抵抗的军队自己逃跑了!”
“追!马廻众200人都去追击!把贤政那小子给我抓回来!”六角义贤大手一挥,早就整装待命的六角军马廻众立刻绝尘而去,直奔浅井军骑兵。
“而且,逃跑也就算了,你还打着马印逃跑!”六角义贤放声大笑,看着那在风中摇曳的三盛龟甲菱,“这不是靶子么!生怕我们的人找不到你么?连你父亲都知道,逃跑的时候要砍倒马印啊!哈哈哈…”
浅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