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以后肯定也舍不得带上战场。”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判断错误。”今川义元又是一笑,“知道吗,武士刀和宝玉一样,都是需要养的。光是保养没用,武士刀可不是风雅之物,而是战阵之物。要让他见见沙场的氛围,甚至沾上血迹,才能让他更有味道。”
“这…在下倒确实不懂。”雨秋平摇了摇头,“受教了。”
“嘴上说着受教,心里却还是不信吧。”今川义元边说边从腰间摩挲了几下,把自己的佩刀递给了雨秋平,“你看看,和一般的刀有何不同。”
“这是…宗三左文字?”雨秋平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今川义元的佩刀不正该是那把鼎鼎大名的宗三左文字么。刀鞘是暗红色的,刀柄则是暗黄色,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力。雨秋平微微拔出武士刀,忽然间,毫无征兆地心以紧,出鞘半寸的刀,竟给人一种难以逼视的感觉。
“这…这是…杀气么?”雨秋平握着刀,呆呆地怔住了。
“这种程度?”今川义元轻笑道。
“幸好没有外人在,不然…”今川义元前半句话还平淡无奇,却突然语调骤然升高,怒目圆睁,厉声喝道:“君前拔刀!图谋不轨!雨秋!你可知罪!”
今川义元忽然爆发出一股雨秋平从未感受过的巨大威压!心跳瞬间加速,整个身体似乎都不受控制,大脑完全无法思考。
这感觉,像极了雨秋平第一次在尾张遇到那个壮汉杀人时的恐惧,无措。
这不是人类理想感受到的恐惧。而是先祖意识中遗传下来,手无寸铁的原始人类,面对注定无法匹敌的野兽时,内心的绝望和恐惧。
手中的武士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下,雨秋平一屁股坐了下去,浑身发抖,不知所措地看着今川义元。
忽然,那股威压一下子消失不见。缓过神来的雨秋平大口大口喘着气,面前的今川义元则哈哈大笑:“这才是杀气。是历经宦海和战场数十年磨砺形成的杀气。”
“真的是…好强的杀气啊。”雨秋平坐在地上,心有余悸地感叹道:“别说拔刀了,就算真的有刺客来了,恐怕也会被您一下子吓到吧。”
“说到刺客!”雨秋平忽然灵光一现,“殿下,您有影武者么?”
“自然有啊。”今川义元颇有深意地看了雨秋平一眼,“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几天后,濑名氏俊还专门找到过雨秋平。
“红叶,你最近是不是惹家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