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少好手段,”贺海楼缓缓说,目光闪烁,“前后也才四五天吧?我记得顾夫人是在去了沈家之后,才和自己哥哥反目的;还听说顾夫人……拿了什么东西在鉴定?”
“是吗?”顾沉舟说,“我倒不是知道得很清楚,贺少消息灵通啊。”
贺海楼刚想说话,就见顾沉舟用手指沾了沾易拉罐罐身的冰水,在车窗上缓缓写下几个字。
他一开始还有些疑惑,再认真一看,却发现了不对:那些字体,太凌乱太秀美,不像是顾沉舟会写的字。
“贺少……”贺海楼看见顾沉舟转头凑过来,两人距离很近,顾沉舟就对着他的耳朵说话。他的下颚和脖颈,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浅浅呼吸。
贺海楼吞了一口唾沫。
“在背后挺着张腾的,就是贺少吧?贺少想让郑君达进京,是为了什么啊——”
被主人拖长的声音似乎带了一些缠绵的味道,贺海楼停了停,然后又吞了一口唾沫。
顾沉舟的目光在贺海楼的侧颜上扫过。
他的声音依然轻微,笑容不曾变化:
“谁让我不高兴一次,我让他不高兴一辈子。”
然后他拉开距离,将手中的啤酒放在车顶上:“谢谢贺少招待了,下次再见。”
一直到顾沉舟都开着车走了,贺海楼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原地。他看着对方的车子消失在夜色里,低头望望自己手中的啤酒罐,随手放到车顶上后又去拿顾沉舟之前喝过了,接着他瞟了手中的罐子一眼,举起来对着罐沿,慢慢喝了一口。
不是错觉啊。
贺海楼感觉着自小腹升起来的热流暗想着。
还真是特别凶猛的欲.望……
刚刚差点把持不住,要把人扑倒直接野战车震了。
可是这实在不是我平常好的那一口啊。
贺海楼瞅着自己手中的啤酒罐,对着顾沉舟刚才的唇印位置又喝了一口酒,小腹屡试不爽地再次涌起一股燥热。被冷风吹出来的寒凉在几分钟之内就完全消失,他有点纠结地想:
顾沉舟,顾沉舟,顾沉舟……
这个,有点不科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