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整理好的衬衫摸了进去,视线里,苍白的结实的皮肤在他掌下扭曲出各种形状。
贺海楼暂时没看出顾沉舟有什么感觉,倒是清楚自己真有了感觉。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音调也有了明显的变化:“如果真是这样,倒可以让我给你找找感觉,说不定做着做着,大家就食髓知味了呢?”
“你可真有自信。”顾沉舟说,神情喜怒不辨。
靠近不拒绝,摸肩膀不拒绝,朝耳廓吹气不拒绝,手再一次探入衣服里还是不拒绝。
贺海楼稍微琢磨一下,就把顾沉舟的想法弄清楚了七八成。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贺海楼按住顾沉舟的肩膀,同时身体朝顾沉舟的方向一翻,两个人已经一上一下跌在土坡上了。
零星的石块再一次狠狠顾沉舟的腰背,但比之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又温柔许多了。
贺海楼的一只腿横在顾沉舟的双腿之间,他的左手按着顾沉舟的肩膀,右手从对方的后腰穿过,头一次,他能够这样悠闲而仔细地感受面前的这具身躯,并且再清楚不过地察觉到,潜藏在这具美丽的身躯之下的力量。
被撕破的衬衫再一次从肩膀滑到手臂。
贺海楼有些着迷地看着顾沉舟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
下午四五点的时间,天地已经换了颜色,金红的太阳正沉沉向西坠去,被他压在身下的顾沉舟,半边身子都沐浴在天地中最后又最暖的色调里。
他遵从着内心的**,慢慢俯□,轻轻地用嘴唇碰触对方的饱满宽阔的额头,明亮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刚刚被他咬破的嘴唇……
他从胸膛里,慢慢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顾沉舟,”贺海楼一反刚才的粗暴,用牙齿细细地轻压对方的嘴唇,又用舌头将从对方嘴唇破损处渗出的血珠一一舔去,“有没有人说过,你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很多。”顾沉舟淡然回答,说谎不打草稿——事实上,除了学生时代和一位女孩子的恋爱及因为种种原因出现的周行之外,他就只在国外有过几次一夜情,这种单纯的**交易比谈感情更适合他,而那场梦境之后,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让他连单纯的发泄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贺海楼的舌头在顾沉舟说话的时候轻巧地探了进去。它准确地按住另一条湿软的所在,然后老气横秋地拍拍对方的脑袋。
这下,本来爱理不理的对方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