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乳，卫宗状若无意问道：“你对这白阳秘境了解多少？”
卫雅一边进行着手上的活计，一边道：“我只知道，在数百年前，这里秘境出世。天沙域最强大的一些势力迅速联合起来探索这秘境。他们发现，这秘境简直就是为试炼而准备的，里面机缘无数。后来，这白阳秘境更是每二十年固定出现一次，而且只规定少年天骄进去，但即使是已经进去了那么多次，每次只要能活着出来，都几乎能满载而归。”
“那对于这白阳老祖，你有知道多少？”卫宗继续问。
“根据家族收集的资料，白阳老祖是千年前大陆的巅峰强者，不过由于自身性格过于霸道，树敌无数。为了躲避仇家，于是隐世不出。后来不知怎么就陨落了，还在我们天沙域立留下了传承。”
“这样啊？”卫宗眼中有些不明之色，“你说？这里有很多资源？”
“对。有些资源是后天形成的，但更多的是，白阳老祖击杀仇家后，将他们的传承当作资源留在这里。现在又传出了白阳老祖自身传承的消息，再联想到这秘境能进去的大部分都是天骄弟子，不难想象，白阳老祖是为了挑选一个传人。”
“是这样吗？”卫宗不置可否。他向来不介意以最大的恶意去推测别人，至少他不相信，对方废了这么大力气，只是找一个传人而已。
卫宗凝神思索，白阳老祖，传承，天骄子弟，机缘等等一系列因素在他脑海中不停碰撞，激发灵感，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卫雅道：
“每次这白阳秘境开启时，陨落在这里的弟子多吗？”
卫雅翻了个白眼，一副你还有脸问这个问题的表情，也不看看我自从遇到你之后，你都杀了多少人了。
“当然多了，每次进来的有数百人，活着出去的不足一百，大部分都是死在这里，化为了土地的肥料。”
说到后来，她的话语有些低沉，如果不是卫宗及时相救，她多半也会是默默无闻死在这里的一员。
不过，卫宗的关注点明显和他不同。
肥料！
卫宗眼前一亮，感觉一切都明朗了以来，所有不合理的事都可以解释了。
卫雅也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个比喻竟让卫宗豁然开朗。
“原来是这样！真是好手段，只可惜……”
卫宗喃喃自语，一旁的卫雅听的莫名其妙，“什么好手段？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