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罐子,我倒是想看看,那个罐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我就跟他们说好了,咱们四个一起出来的就一起回去,这地方形势不明朗,都别落单。
乌鸡有点不服,他发号施令惯了,跃跃欲试想当小领导,不过我又是他师父,他不敢造次,想让银铃铛的兰如月当队长,可兰如月根本没兴趣,倒是一直实实在在的跟在我后面,闹的他憋了一肚子气,没话说了。
进了其中一户人家,他们家在当地应该是小康水平,院子很大,栽种着时令的豆角和茄子西红柿什么的,长势都很好,我们在院子里喊了两声,没人答话。
我看了看那些豆角,显然这里的人离开的时间并不长——果子的藤蔓上伤口还是新的,没多长时间之前才摘过。
屋里也黑洞洞的,我伸手要摸开关,结果一侧脸吓了一跳——只见开关上涂抹着一片浓重的猩红,好像之前有个满手是血的人想开灯。
不光是这里,地板上,床上,都是血迹,我瞬间就想起案例中被剥皮的人了。
里面也是一片狼藉,像是被入室抢劫过,到处都是玻璃碎片。
不过梳妆台上还撂着一叠很旧的毛票,显然对方不是为钱来的。
正这个时候,我们忽然听到一阵很剧烈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门,把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兰如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厨房,正在砸门引起我们的注意。
程星河不瞒的说这姑娘咋还单独行动开了,这不是无组织无纪律吗?
谁让人家艺高人胆大呢。
乌鸡倒是很开心,连忙说兰如月一定是有什么发现。
我们过去一看,只见兰如月指着厨房,厨房也是一片狼藉四处是血,地上有几个碎瓷片。
那碎瓷片散发出剧烈的难闻味道,还粘着来历不明的酱汁,显然是腌过鲜鸡蛋,我把那个瓷片捡起来,看到背面有一道花纹,画着的是一个人的身子。
那个人穿着古装,手里捧着一个东西,弯着腰,做出了很恭敬的样子。
因为是碎片,看不到头和手里的东西,只能猜测这个人像是在朝拜什么。
我心头一动,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