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告诉了老妈,杨建莲听的也是唏嘘不已。
“这闺女,实在是受苦了。”
对于陈招娣,夏红军总有一种怜悯,还夹杂着一种三十多岁的大叔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那种养成,希望她能漂漂亮亮的,开开心心的。
这种感觉,怎么有点像爸爸对女儿的感觉?
呸!想法太邪恶了。
当然这些内心中隐秘的心思他是不会对人说的。
寒假生活是悠闲的,送走陈招娣后,夏红军挑了个时间带着礼物又去看望了班主任刘爱云和语文老师孔清泉。
在孔清泉家里还吃了一顿饭,孔清泉夫妇还有夏红军三人,吃饭间孔清泉问起他在燕师大的学生生活,他都一一作答。
“夏红军,我听《诗刊》的邵祥说你竟然写了一部小说?”
“对,名字叫《山楂树之恋》,是反映知青的故事。”夏红军知道邵祥估计信中或者电话里说了自己的情况,他也就不隐瞒:“和《当代》文学社签署了出版合同,估计今年三月份就可以发书。等书出版了,我一定买一本书寄给您。”
“好小子!我以为你一天不学习在练习写诗,没想到竟然还偷偷摸摸写小说!”孔清泉笑骂道,但脸上掩饰不住一种骄傲,毕竟是自己的学生啊。
夏红军嘿嘿笑了两声,拿起酒瓶给孔清泉酒杯斟满了酒。
“夏红军,写小说固然好,但是可别忘了写诗啊,诗是文学殿堂的王冠!”孔清泉叮咛道。
这尼玛的,写作圈也存在是鄙视链啊。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从古到今,一直到夏红军还没来到这个年代以前也是如此。
写诗的看不起写小说的。
因为诗是最美的文字,能用最简洁的文字写出最壮观的风景、最感人的爱情、最留白的青春、最深邃的哲理……
诗是对日常生活的升华,小说不过是拿日常生活素材来演绎罢了,顶了天是力求“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什么东东都不晓得。
也就是说,诗和远方,怎么看得上“眼前的苟且”呢?
俗,俗不可耐!总之,诗人认为自己才是最纯粹的文人。
然而,写小说的也看不起写诗的。
写诗稿费按行计,小说稿费按字计。除非你不爱钱,否则看看谁厉害。自以为高深,其实看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而写诗的和写小说的共同看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