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分钟后,芦花在海子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便转身回家——那是他们两人生命中各自的初吻。
五年后,芦花远嫁外地,出嫁那天,海子母亲操采菊站在门口喃喃自语:“她原本是我家媳妇。”消息传到燕京,海子非常难受,一个人躲在宿舍喝闷酒,并写下《村庄》和《女孩子》两首诗,临醉前告诉自己:“下辈子一定要娶芦花!”
其实这个时候他早就认识了王波婉,开始了他的第二段恋情。
后面还有“P”、“A”、“S”、“H”……姑娘。
为此,海子还专门写了一首诗《四姐妹》。概指的就是海子一生中最牵挂的4个女人——波婉、安妮、诗芬和白佩佩。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海子是不折不扣的渣男。
但这是诗人的私德,并不能掩盖其才华。个人私德永远不会是评价一个人文学成就的标准。
而一个思想观念和时代完全同步的人,也不会是一个优秀诗人。
夏红军又想到另一位渣男诗人顾城。
让夏红军感到愤怒的倒不是顾城有了妻子还搞一个情人,而是竟然杀死自己的妻子。
这已经远远超出的道德谴责的范畴而是一种犯罪!
接下来的几天里,夏红军利用课余时间拉着跑遍燕京城,拜访了食指、芒克、西川,这次也见到了燕京三剑客的另一位骆一禾。
骆一禾在《十月》杂志社任编辑,是个阳光温暖的青年,最后很愉快的接受了邀请,还专门问夏红军邀请海子没有。
“怎么会忘记他呢?”夏红军笑着回答。
“把这小子拉出来走走,别老一天窝在学校,要么就是跑出练气功。”骆一禾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
看来骆一禾对海子练气功也颇有微词啊……
嗯,到时候在想办法劝劝海子,夏红军心里想着,当然今天不是时候。
除这些年龄稍长的诗人,夏红军和尚仲敏又去了几个高校邀请了一些著名诗社社长以及小有名气的学生诗人。
既然邀请了《十月》杂志的编辑,怎么会忘记《诗刊》杂志社?
何况和他们的副主编邵祥还是老熟人。
只是夏红军有点不敢见他。
自从今年五四青年节朗诵了一首林白的《过程》,最后投稿给《诗刊》以后,快半年了,没有发表过一首诗!
他害怕邵祥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