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红梅注意到了李彦成看她的目光。
其实,经常有男人肆无忌惮看她,她已经习惯了。
再说,一个结过婚有了小孩的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但是今天,贺红梅心里却突然有点羞涩,微微低下了头。
李彦成赶紧收回目光。
车里很闷很挤,人生嘈杂,李彦成闲的无聊又和身边这个半个老乡闲聊起来。
小少妇似乎也喜欢和他聊,李彦成才知道她的名字叫贺红梅,家里穷去年跟着丈夫背井离乡闯深圳,丈夫也在一个工地做小工,自己则摆了小吃摊卖他们家乡的小吃荞面。
“你丈夫怎么没跟一起回家过年?”李彦成有些好奇。
听到这句话,何红梅脸色变了变支吾了两句没输出来,抱着她腿上的小女孩却天真的说道:“叔叔,我爸爸和一个阿姨走了。”
“巧巧,别胡说!”何红梅轻声呵斥自己的女儿。
这个叫巧巧的小女孩撇撇嘴,也没再说。
夜慢慢深了。
嘈杂的车厢也开始安静下来,疲惫的人们进入梦乡,靠着、趴着,有的在地上坐着,一个个东倒西歪。
李彦成坐在靠窗的位置,身体靠在椅背上向窗户边倾斜,迷迷糊糊睡着,突然感到一个软软的身体正靠着自己。微微扭头睁开眼睛,就看到贺红梅头靠着自己的肩膀,抱着女儿睡的正香。
想推开她又有点不忍心,只好让她这么靠着,她一头秀发佛着自己的脸,有点痒痒的感觉。
嗯,洗的很干净,有一种香皂的清香味。
贺红梅感到很累。
本来刚才是靠着座椅背,不知不觉中慢慢滑到了旁边青年的肩膀上。
她有点想挣扎起来,但却有点舍不得。
靠着男人的肩膀就是舒服,还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就这样吧….
借他的肩膀靠了靠,这几个月来自己太累太辛苦…….
贺红梅想着,抱紧了怀中的女儿慢慢进入了梦乡。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车窗,沉寂一晚上的车厢又开始变得热闹起来,李彦成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旁边的贺红梅早就坐直身子,正拿着一个梳子梳理自己的一头长发。
车厢人太多,去上个厕所就费劲,更不用说什么刷脸洗脸,李彦成好不容易挤到车厢中间,进到厕所痛痛快快放了水,又回到座位上,取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