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升高中,又是两个新起点,然后很多孩子就把高中升大学提前看作人生的终点了,这都是一种不负责任。
“18岁以后,起码你得学会开始对自己负责,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是你们某位学长一次醉酒后4跟我说的:就是被人踩得像一滩烂泥,也要捏出狗尾巴花来。”
最后,获得的满堂掌声。
夏红军却说:“这些话不是我说的,是我看一本书上的,感觉的写不错,与大家共勉。”
至于书名,夏红军却没说。
今天是周六傍晚,西川、骆一禾、戈麦、还有卢伟海,都聚在夏红军家小院的葡萄藤下乘凉。
旁边还有小土狗豆苗。
原来那只老土狗已经死了,陈招娣伤心之余又从老家抱来一只土狗,还是叫豆苗。
这几个人,刚认识时候的翩翩少年现在都一个个步入中年,身体也逐渐开始发福,在一起聊天发发牢骚对社会种种现象的不满,但谈的最多的还是诗歌。
十年前就有人喊诗歌死了,但十年过去,似乎情况没那么糟。
且不说老一代的北岛,舒婷....中生代在座的一帮,还有新涌出的70后的诗人黄礼孩、白鹤林,席亚兵等。
还有八零后年轻的诗人唐不遇、肖水.....。
诗人,并不寂寞。
看到一帮老友滔滔不绝的样子,在一边有些沉默的夏红军突然说道:“20世纪马上就要过去,无论是文艺青年还是普通百姓都是纷纷纪念。你看汪峰唱《再见二十世纪》,朴树写《我去2000》,罗大佑的恋曲系列早就写到2000年,
咱们也凑个热闹吧。”
“我们怎么纪念?”
“拍一部电影,关于诗歌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