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十一的道歉在蔚逸欢眼里就是作秀,“我才不要你的道歉,蔚十一你说你怎么不去死呢?”
这话比她之前说的任何一句都过分,这得是有多大的仇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更过分的是,女儿这样被骂,当妈的竟然笑的出来。
蔚蓝捂嘴往肖钦予跟前凑了凑,她附在他耳朵旁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整个桌上除了肖钦予和吴非,其他剩下的全是看热闹的人。
蔚齐鸣看了一眼蔚十一,两道黑白交杂的眉头蹙的紧紧的,他放下筷子语气寡淡地说了一句,“好了,十一我看你吃的差不多了,就上去陪你外婆吧。”
蔚十一颔首,然后对着蔚齐鸣欠了欠身,“对不起外公,我先上去了,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送祝福的时候她嘴角挂着微笑,一转身,那抹纯真的笑容慢慢地幻化成了一柄尖刀,由内而外散发出阴险毒辣。
死?她蔚十一怎么能死,她活着是一个人的快乐,她若死了就是一群人的狂欢,她不是佛自然是没有菩萨心肠,别人加诸在她身上多少痛苦,她肯定是要十倍乃至百倍的还回去。
蔚十一上到顶楼最里面的一间房间,这里算是这幢别墅里最偏僻的角落了,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她走到门前,门是虚掩着的,她没有出声,只是悄悄推开了门,突然眼前的一幕让她咬牙切齿。
“你在干什么?”
蔚十一走进房间,一把抓住一名中年妇女的手,美艳的脸布满骇人的阴狠。
“我...”
“我...”
中年妇女支吾其词,她另一只手拿着一片成人纸尿裤,上面还残留着土黄色的污秽,散发着恶臭。
不用中年女子说,蔚十一已经猜出来了,这个女人是蔚家请来照顾她外婆周素芬的保姆,刚才她居然把这张沾满屎的尿布盖在老人家的脸上。
“擦干净。”
蔚十一声音冷的就像十二月的寒霜,保姆被吓得不行,“好,好,我马上去。”
蔚十一松开保姆的手心疼地在床边坐了下来,她从旁边床头柜上抽出餐巾纸一点一点将周素芬脸上的屎擦干净。
“...”
蔚十一没说话,她所有的心疼都藏在了眼里,为什么一个保姆敢这样对雇主,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平时那些人根本就不关心,正是因为他们的忽视才纵容了保姆这个行为。
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