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肖钦予和裴卓琳还有她的一个心腹马文津,随着肖钦洲的离开,欢乐祥和的气氛瞬间消失殆尽。
裴卓琳低着头轻轻地转动手上的蓝宝石戒指,过了一会,只听她开口说道:“你弟弟这事你怎么看?”
肖钦予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他起身来到裴卓琳面前恭谨地回应:“我的错。”
“那你可知道该怎么做?”
肖钦予顿了顿,旋即点点头:“知道。”
裴卓琳抬眼看着肖钦予,阴着一张脸,语气完全不像刚才对肖钦洲那样。
“你弟弟性格和你父亲一样,单纯无脑,容易被女人骗,我不希望他成为第二个肖君,明白吗?”
“明白。”
“我知道怎么做。”
“知道就好。但这次你们兄弟因为蔚蓝的女儿反目就是你这个做大哥的错。我如果不罚你,就怕你将来不长记性。”
裴卓琳说着伸出手,旁边的马文津立刻递了一把长戒尺到她掌中。
一步,两步,三步…
裴卓琳来到肖钦予的旁边,冷冷地说了一句:“跪下。”
肖钦予依言照做,他左腿弯曲,单膝跪在了地上,接着裴卓琳的戒尺就打在了他的背上。
这一下可不轻,马文津把头偏向一边,刚才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我不能再葬送另一个儿子,阿予,从小到大我对你寄予的厚望远远超过阿洲,我希望你能找一个对我们家有帮助的女人,可你偏偏要和孟语初在一起。好,看在你有本事能帮我的份上,我容你,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允许肖钦洲步你后尘,更何况对方还是蔚蓝的女儿。”
裴卓琳说完这一段话,肖钦予后背的白衬衫也被鲜血染的通红。
那戒尺可不是开玩笑的东西,肖钦予肉体凡胎的,又如何能够忍受。
几戒尺打完,他差不多也去了半条命了。
但是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坚强的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旁边的马文津看不下去了,他出声提醒一句,也算是救肖钦予于水火之中让他少遭受一些。
裴卓琳看了管家一眼,眸光沉了沉,随即丢掉手里的戒尺,对着肖钦予说道:“长兄如父,你不能看你弟弟被毁,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我会阿洲远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