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浑身上下紧绷的难受。
他知道这是老毛病又犯了,但是为了不让孟语初失望,于是他选择直面攻克。
然而,越是想要去压制就越是容易被反噬,肖钦予不仅没能战胜自己的心理反而身体出现了问题。
别误会,不是不举,是他过敏了,后背起了很多小疹子,一粒一粒的犹如满天繁星。
“你怎么了?”
孟语初起身拿过被子遮挡在胸前,“怎么好好的过敏了?”
肖钦予很快找了一个理由:“可能是晚上吃了海鲜。”
“啊?那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孟语初很担心,“痒的很难受对吗?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要不是今天我非要去看望妈,你也不至于…”
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在真丝被套上,孟语初自责地拉住肖钦予的手,“对不起。”
“没事,只是过敏,小语,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上点药很快就没事了。”
“好。”
他们卧室里面有浴室,但肖钦予却选择了去别的地方,一来是怕吵着孟语初,二来就是他忽然想独处。
下到一楼,肖钦予推开浴室的门,打开花洒,水淋在结实精装的后背上,他站直身子头向上仰起,狭长的双眸紧紧闭着,任由水花打在他的脸上。
突然,他一拳打在墙上,血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肖钦予这是在惩罚自己,惩罚他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折磨自己。
他知道性洁癖是一种病,而且也知道自己早已病入膏肓。
肖钦洲青春期的时候每天早上起床被子总是潮乎乎的,而他干净的不能再干净。
青春懵懂,很多人都完成了男孩到男人的蜕变,而他连基本的冲动都没有。
甚至他感觉做那种事情很脏,很恶心,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身体对他而言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最夸张的一次就是在国外上大学,那里的女孩都很开放,有一个暗恋肖钦予很久的洲域女孩大胆地在他面前引诱着他。
当看到对方的身体时以及触碰到那未知的触感时,肖钦予直接吐了,他在马桶旁边蹲了整整一个小时,不仅如此,他还不停洗手,用光了满满一瓶洗手液才觉得好受一些。
从那以后,肖钦予就开始远离女人,直到孟语初出现在他的世界,这一切才有好转,他本以为可以彻底告别性洁癖可没想到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