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伤的支离破碎,可蔚十一的脸上愣是找不出一点和悲伤有关的情绪。
她不像孟语初,遇到事只知道哭,眼泪在她看来是最没用的武器。
“我就没有动肖钦予动过情吗?我就没有心脏骤停过吗?你知道好几个晚上我都需要靠药熬过来,速效救心丸听过没有,我需要用好几倍的剂量才能让自己活过来。还有那些抗抑郁的药,我真的已经吃怕了。是,可能你们都觉得孟语初比我可怜,她是弱者,我强势,所以我活该成为退让的那一个。你要是站在我的位置,你就会明白我曾经有多爱肖钦予,我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描述我被他抛弃之后以及想起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整夜整夜失眠痛不欲生的感觉,我不说不代表我不难过,我不哭不代表我比孟语初爱的少。”
蔚十一朝祁宴撕吼着,她脖子上的分清明朗的青筋泄露出她的情绪。
“你不要一直那些钱说事,比起我受的伤,那些不过就是凤毛麟角。”
“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十一,我懂你的心情。”
祁宴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他想给蔚十一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懂个屁,你他妈的当过第三者吗?我告诉你肖钦予和我在一起至少还享受过纯粹的快乐,而我,在得到的同时还承受着害怕失去的痛苦。每次做完暧,我们躺在床上,我看着他的样子,我就在想他什么时候会丢下我,会不会新鲜感一过,他就回到孟语初身边,他会不会像给我做饭一样做给她吃,他们会在哪里做暧,他会不会像拥抱我一样去拥抱她,他们会不会有小孩,会不会一起去接孩子放学,给他买糖,每次只要想到这些那种心如刀绞的滋味让我生不如死。”
“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我因为没有办法承受那些伤痛,惩罚自己留下的。”
蔚十一伸出手臂,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祁宴看了一眼,那上面是一道又一道陈年的旧伤疤,还有一两道新伤痕。
“你以为我就没有想过原谅吗?会原谅的不是只有孟语初,我也会,只是他不给我机会,我现在都数不清自己被他放弃几次了。麻木了,真的。”
祁宴单手扶着方向盘,放慢车速把脸别向一旁,眨眨眼把眼泪憋回去。
缓了一会,祁宴感觉自己心没有那么悲伤之后,他才敢面对蔚十一。
“十一,我知道你也很难,你们都很难。就这事,怎么说呢,虽然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可是孟语初也是肖钦予曾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