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及你的感受用安老师和王子做诱饵,他做的这些你觉得哪一样是人干的事?”
祁宴闻言目光忽然闪过一抹复杂,“他不会真的伤害安欣和王子。”
“你怎么知道不会,如果我不出现,他们就会变成第二个冯凌昀。祁宴,你还不明白肖钦予他根本就是个人渣!毫无人性可言,这些年就他对我干的那些事都够他进好几回监狱了!”
蔚十一情绪忽然变得很高涨,祁宴看的出来她还是没有对过去释怀。
“十一,你听我说,对你做的那些事都不是他的本意,他是被他母亲逼的,他有苦衷,后面他也在一直保护你。”
祁宴忍不住替肖钦予解释。
“苦衷,是,他是有苦衷,他是被逼的,可你去看看活在这世上的人谁没有苦衷,谁活的很好,可谁像他这样丧心病狂。”
蔚十一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那你想怎么样?”
祁宴问道。
“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祁宴,你跟了他这么多年手里一定有他作奸犯科的证据,而我本身就是指控他最好的证人,我们一起合作替那些无辜的人讨回公道。”
“就我们?”
“不止是我们,只要我们收集好肖钦予的那些证据,国家便是我们坚强的后盾。”
这是蔚十一的第一条路,马映南是退路。
最好的结果是肖钦予接受法律的制裁,死刑或者是终身监禁,这方法是最温和的。
话说到这里祁宴笑了,“十一,你真当九洲没人吗,汇添集团已经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想要肖钦予死的人可不止是你,你以为那些人就想不到这些吗?这这么多年,你见谁能撼动的了这座大山。肖钦予是真的有本事,他的脑子和我们不一样,别说就我和你,再加双倍,我们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祁宴并不是泼蔚十一冷水,他说的是很现实的话。
法律摆在那里谁都懂,可真的能用的好的人又有几个。
“我告诉你,汇添集团的保护伞比你想像的要多,那里面盘根错节的复杂是我们想像不到的。你想用这种方式对付肖钦予,我真的觉得不现实。更何况,十一,我听说你和他有了一个儿子,他为了你甘愿抛下孟语初,就这样,你还是要置他于死地吗?”
这回轮到蔚十一笑了,笑得就是那种眼泪都飙出来的,“所以,你觉得在所有肮脏龌龊的事面前加上爱为前提就可以什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