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面孔告诉她,现在她不在九洲。
“嗯,我带你来南特治病,小语,你能不能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比如在你出事那天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孟语初想了想,嗯,她可以想起来,是马映南给她灌了一种药,接着她就失去了意识。
可是她不想说出来,说出来之后意味着很多事她其实都可以想起来,包括他们要去领离婚证。
“…”
孟语初沉思了很久,很久。
“小语?”
“嗯?予哥哥,我想了,可是我想不起来,我就觉得好害怕。”
孟语初投进肖钦予的怀抱,一双手紧紧圈着他结实的腰,“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对不对?予哥哥,我只有你了。”
她决定自私一回,因为实在太爱,因为无法放手。
肖钦予感受着怀里的娇软,心里没有任何与男女情谊之间的悸动。
“小语,我们…”
“予哥哥,我感觉头好疼,我想睡一会,你可不可以抱着我睡一会啊。”
孟语初声音越来越微弱,她慢慢地把眼皮合上,安安稳稳地靠在肖钦予的怀里。
她承认自己这样做很不厚道,应该要放肖钦予离开,可是只要想到以后他会和蔚十一在一起,她整个心就拧巴在一起疼。
孟语初不断告诫自己不要贪心,瞒到实在瞒不下去就放手,到时候她一定会潇洒离开。
然而事实证明,有时候人总是会在得到的时候过于低估了失去的杀伤力。
当真的有一天要面对时,那种挚爱从心中拔除的滋味根本没有办法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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