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钦予端起杯子抿了抿里面的柠檬水，片刻之后他再次把目光对上蔚十一，“非要聊这？”
蔚十一笑着点头，“嗯，闲聊，大多数女人对自己情敌都感兴趣。我也不例外。”
肖钦予：“哦，是吗？那按这样算，一天了解一个情敌，你至少要两年全年无休！”
他这还是保守估计，说真的，喜欢肖钦予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多。
但能接近他的，可以说少之又少。
闻言，蔚十一白了一眼肖钦予，“自恋！还有，我对其他人不感兴趣，我就想知道商婧。肖钦予，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蔚十一对肖钦予软磨硬泡，她知道过去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但终究还是不免落入俗套想要知道更多。
肖钦予叹叹气，夹了一块烤肉放进蔚十一的餐盘里。
“你想知道什么？”
“刚才那个问题，你和商婧是怎么认识的？”
肖钦予想了想，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资助。”
“资助她上大学？”
蔚十一好像听商婧提起过。
“嗯，那年汇添和政府一起举办了一场活动，资助山区贫困就学，那天我去了，可能那是第一次和商婧见面。”
“后来呢？她又是怎么进入汇添集团的？”
蔚十一趁热打铁，迫不及待地去挖掘。
“不太清楚，应该是人事部校招进来的，她能力不错，做事踏实，在集团表现很好。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我资助过的大学生。再后来，就把她带在身边了。”
肖钦予表述的很清楚，蔚十一也听懂了，其实她挺理解商婧的。
如果今天换作是她，很有可能也会不可自拔地爱上肖钦予。
又是资助自己的人，又是帅气多金的霸道总裁，能力还那么好，女人怎么可能不会爱上他。
蔚十一拿起筷子夹起烤肉放进嘴里，咀嚼之后，她咽下了那块肉，问出了今天关于商婧的最后一个问题。
“那商婧这么多年陪在你身边，你就没有对她动心过吗？”
“从来没有，第一眼不喜欢的人，不论时间多久都不会喜欢上，这是我的性格。”
蔚十一嘟囔一句，“是嘛，可你第一次见我不也没喜欢上嘛，可以说还是讨厌，怎么现在又喜欢了。”
肖钦予停顿了很久，脸上一副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