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肌肉一路往上爬,爬到他肩膀上,撅着圆圆的屁股探头探脑地往他背上那五彩冰纷的背上看去——
主人那如花似玉的背啊!!!!!
明明能在上面留下性感抓痕的只有我——却被土地公公抢先了!!!!!!!
仓鼠捶胸顿足。
而此时,方余去给姜川消毒浴缸放了热水回来,往床边一座,一边看他卸眼部的妆一边刷微博,刷了刷,说:“今晚你摔伤的事又被爆了,还是李狗嗨说的最后他还发表了一番感慨,念给你听听啊——‘脑残粉之所以称为脑残,就是因为凡事以自家偶像为先,这样的群体固然惹人讨厌,但是相比起脑残黑,他们反倒显得可爱一些,毕竟在他们的眼中世界总是光明的。”
姜川停下往卸妆棉上倒卸妆水的动作,转过头,看着方余。
那张卸妆卸了一半的脸眼圈周围黑乎乎一片,看上去颇为滑稽——蹲在他肩膀上的仓鼠见状,惨不忍睹地伸出爪子替他擦了擦,却还没等蹭两下,便被男人动作颇为轻柔地拽了下来谨然在男人温暖宽厚的掌心中扭了扭,然后安静了下来。
“这李狗嗨怎么跟闭路摄像头似的,就没他不知道的事情啊,而且说话语气那么贱,深得袁谨然真传的模样”方余摸着下巴说,“真想知道他是谁。”
姜川转过头盯着方余看了一会儿,后者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连连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问:“看我干嘛——反正这个人不是我。”
姜川“哦”了声,非常不负责任地说:“那就是袁谨然。”
“袁谨然躺在医院里挺尸呢,拿脑电波给你发微博洗白啊?”方余摆摆手,一脸暴躁,“神经病。”
姜川拿过方余的手机,打开微博想再看一下评论,方余这时候因为提到了袁谨然的事儿正在走神,没留神就被拿走了手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姜川用平静的声音蹲在他旁边一条条朗读:“‘娱乐圈的风气就是被姜川这样的人带坏的,初来乍到好的没学就学到些坏的,他这样的人能走远才怪。’”
方余:“”
姜川:“‘摔下来活该,应该也是做戏博取同情吧。’”
方余:“”
姜川:“‘拜托不要再说这个人了好伐,看着就烦,还没炒作够么?有了作品再来炒会死啊,这副急着吃的嘴脸真难看——哦对了,我就是个路人,求不鉴定。’”
方余:“”
姜川:“‘摔得进医院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