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续几日把自己关在房间中不见天日,没日没夜地处理那些不知道到底哪来的、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文件,在h市拍戏的时候都没见累瘦的面部,反倒是这几天,对于剧组的其他人来说是放纵休息日的时间里,迅速地掉了一些肉,让这张脸变得轮廓更加清晰了些。
此时,男人呼吸均匀绵长。
整个客房的卧室内安静得如同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样安静的气氛中,耳边聆听着姜川进入浅眠时发出的轻轻酣眠声——之前还因为徐倩倩的事情气得浑身发抖,整个心情七上八下的谨然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它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身体挪动了下,让自己更加贴合地贴在姜川面颊一侧
——就好像打呵欠拥有传染性似的,困倦也可以传染他人。
仓鼠无比安心地闭上眼。
他突然就非常想要相信姜川,无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拥有自己的想法,别的人休想要用那些肮脏的流言蜚语来玷污左右他的思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袁谨然自然也会变得无所畏惧。谨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姜川在一片迷雾中找他。
男人看上去前所未有焦急的模样,他看上去在漫无目的地四处寻找,一边找一边叫着“阿肥”“阿肥”——按照往常的情况,在他露面的第一时间,作为狗腿腿部挂件的谨然就应该扑上去狠狠地抱住他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谨然却并没有这么做。
关于这一点,他甚至自己都觉得十分困惑。
就好像他有什么不得了的理由,这一次一定不能走出去让姜川看见自己似的。
姜川还在不远处寻找,并且看上去越来越焦躁,谨然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不停地说服自己“快出现快出现,你看他找你找得多着急”——然而,身体却像是被定格在了原地似的,大脑之中只剩下一个声音:你不能去,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当仓鼠自己都急得快要飞起来,突然之间,周围的场景又发生了变化,迷雾散开了,谨然惊讶地发现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民国异闻录的拍摄组,而且是拍摄序章时候的那个荷塘边,大概是夏季,荷花开得正好,大片大片的荷叶遮住在了谨然的头上,将仓鼠小小的身体隐藏在了荷叶之下。
大概就是因为借着这些荷叶的遮掩所以姜川才看不见自己。
谨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