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步一屁股坐在了姜川的沙发上——同时,吹完了口哨的男人直起腰,看着一脸痛苦坐在自己的沙发上的黑发年轻人:“还是说个正儿八经的笑话吧?从前有一个美国人,因为憋尿憋太急,他就变成了姜国人——啊,这个中文笑话真有意思,我看一次笑一次。”
其实男人满脸严肃明明没在笑,不过听到这个笑话的谨然却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他发誓以后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打死编这个笑话的作者,中文八级了不起么,有什么好显摆的?但是一切的一切,都要让他今天撑过这一晚再说,事实上,现在的袁谨然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被膀胱里的那一泡尿憋死,那样,就别说什么“以后”了。
谨然深呼吸一口气:“姜川,我觉得我们需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好啊。”男人点点头,问,“要不要给你泡壶茶坐下来慢慢说?”
谨然:“”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谨然深呼吸一口气:“我们要搞清楚一个问题,虽然现在外面都在传我们两个怎么怎么样,但是实际上你也知道,其实我们俩还没有怎么怎么样,所以呢,从某种角度来说,现在的我们还是相互独立存在的两个雄性个体生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如果其中一个背着另外一方独自出去偷,欢的话呃等下这个说法好像有点奇怪不过算了不管了我觉得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我觉得这样的情况下,其中的一个是没道理对另外一个发脾气的。”
姜川:“然后?”
谨然:“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发生了那么多事所以我今晚心情当然不好,所以出去喝了个小酒——你不是我什么人,所以你也不应该管那么多。”
谨然说完,他看见坐在沙发另外一边的男人改变了自己的坐姿——与此同时,周围的气压整个儿低了大概有那么几十度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夹着腿的黑发年轻人,湛蓝色的瞳眸之中之前的戏谑收敛了起来,只见他点点头,平静道:“我知道了。”
话语之间,男人那双眼变成了稍深沉一些的蓝色,阴沉深邃,如同深海一般深不可测当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的时候,谨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被猎豹盯上的憋着尿的小鹿,总之毫无疑问的,这个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说错话了。
他特别想知道姜川这么阴森森地来了句“我知道了”是指他知道什么了?
于是他试图抢救一下:“其实也不能说你不是我的什么人,你还是我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