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颗,下一秒整个人便被扛起来重新扔到了洗手台上!
“姜川!”
谨然有些变调的惊呼声响起,而这一次,姜川似乎是担心他再次逃跑,结实高大的身躯直接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死死地压住他的膝盖不让他挣扎,同时,掀起他的衬衫,让那白皙的皮肤直接暴露在了洗手间昏暗的灯光之下——
在谨然的腰部一侧,有一处明显的烫伤,那伤显然是已经有一些年代了,除却深色的色素沉淀和褶皱象征着它曾经所带来的伤痛之外——
当男人的手指触碰到那处疤痕时,黑发年轻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抬起手一把扣住姜川的手腕不让他再去触碰那个地方,同时仿佛是为了防止眼底狼狈情绪泄露,他死死地闭上眼——
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目光落在那处疤痕之上。
而后,他听见姜川说:“这个地方,是当年安德烈弄上去的?”
谨然只是沉默,依旧不说话,只是当姜川挥开他的手,再一次固执地用手指尖去触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极痛的伤口似的,整个人的身体僵硬弓起,想要往后退,而这个动作最终因为膝盖被男人死死地压住而宣告失败——
仿佛是作为对他这样沉默抗拒行为的惩罚,谨然只觉得胸前一凉,这才感觉到他的衬衫此时已经被高高掀起——哪怕不用睁开眼睛他也能感觉到腰间那处象征着耻辱的疤痕完完全全地被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他睁开眼,显得有些慌乱地想要扯下自己的衣服遮盖住,手忙脚乱之间发现这个可行性不高又想要去捂住姜川的眼睛——
此时他除了感觉到一阵深深的无力之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唯恐当自己挪开覆盖在那双湛蓝色的瞳眸上的手之后,就会看见一双厌恶的双眼。
整个洗手间里安静得可怕。
他小心翼翼地压了压覆盖在男人眼上的手,用干涩的声音说:“还是出去吧,万一一会有人进来——”
“锁门了。”
“”
“进来的时候就锁门了。”
怔愣之间,黑发年轻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男人从他的脸上拉下,他微微一怔,感觉到手掌心先是碰到了男人那微微冰冷的高挺鼻尖,而后很快的,那冰冷的触感消失,湿热的唇舌触碰到了他的掌心处——就像是猫用舌尖在舔舐,带着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