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不好受不了——”
此时姜川已经走开,拉开衣柜随手抓出t恤和牛仔裤,闻言动作一顿转过头来:“你坐过我的车?”
“”
“我知道了,”姜川转过身套上衣服,“又是听人家说的吧。”
“啊?”谨然含糊地点点头,“嗯嗯”
“你还真是无所不知,就像你昏迷的那一年你变成了厉鬼随时随地趴在我肩膀上偷窥。”
“你想说的是不是‘变成天使张开双翼守护你’?”
“”
姜川随手将钱包塞进屁股口袋里,转过头看谨然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地往浴室里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视线不自觉地从他的肩膀一路向下最后来到他的腰间——此时正好黑发年轻人打了个呵欠抬起手伸了个懒腰,从睡衣下摆边缘处,那处烧偏深色的烫伤再次阴影若现,于是在黑发年轻人看不见的地方,男人浅浅地皱起眉:“站住。”
、
谨然脚下一顿,有些莫名其妙地转过头看着姜川,此时站在他身后的男人背对着光,他倒是看不清楚他脸上的什么样的情绪,只听见他问:“你和安德烈的事情还告诉过给什么人听?”
谨然想了想:“没有别人,方余都没说过,毕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不过现在我——”
男人闻言,目光稍稍暗沉,谨然正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又听见他缓缓道:“你知不知道在你昏迷的某段时间里,圈里黑我黑得很厉害,那个时候我曾经收到过一封邮件,里面详细地说了这件事并且把你的性取向也告诉过我,让我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的头上?”
姜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站在浴室门边的黑发年轻人脸上已经出现了放空的状态——此时此刻他只能听见自己的脑子里轰隆轰隆那响雷是一道接着一道——没有丝毫的预料和防备,在他本人都快要忘记这件事的时候,却被姜川提起,而他在此之前,已经轻易地否认过他曾经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
包括方余。
他连拿方余当做挡箭牌的机会都没有。
脸上的情绪变了又变,他甚至懒得再做过多的掩饰——很显然无论现在他表现得有多震惊甚至被吓尿裤子,大概在事后用“被曝光了*很震惊”这个借口掩饰过去,谨然想了又想,裂开嘴露出大白牙:“可能是我在昏迷中用脑电波发给你的。”
他以为姜川会嘲笑他。
没想到后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