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焕然一新,他的视线放在远方,同时薄唇启开,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响起——
我的海盗的梦,我的烧杀劫掠的使命;在暗蓝色的海上,海水在欢快地泼溅。
此时,原本在录音棚中工作过的工作人员不由得都微微一愣,他们面面相觑,然而还没等他们来得及从同伴的眼中看出点什么,下一秒,那原本坐在礁石上的人的动作发生了改变,在唱第二段的时候,他慢吞吞地从石头上站了起来,脸上挂着的显而易见欢快、兴奋的情绪,当第三句歌词的背景音响起时,他稍稍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振臂或可以说是拥抱的姿态——
我们的心如此自由,思绪辽远无边——
谨然将第一段属于他的歌词唱完。
这时候伴奏乐还在响,在他的身后,导演已经喊了“咔”,伴奏乐戛然而止的时候,谨然还显得有些尴尬,他摸了摸下巴转过身来,看着身后一群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剧组人员,不太确定的说:“是不是不行?其实我演技还可以稍微好一点,如果让我一边唱一边演我真的就”
“不错。”
“”
“我说唱得不错,比你在录音棚里好得多,录影棚里你就像是一条无论怎么输氧都要死不活的死鱼,到了这里那么嘈杂的环境,你反倒是还能多动弹几下——”导演彼得一边低头看监视器里刚才拍到的镜头,稍作调整后,满意地点点头,“虽然最后有点变调,但是确实还不错,这一段再拍一遍就算过了——二组镜头准备下。”
谨然点点头,难以掩饰心中的愉快——经过这么多天的止步不前,天知道他此时多么的需要正面鼓励,听到彼得这么说,忽略他那可怕的比喻简直让他如沐春风,于是接下来再第二遍拍摄之中,他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情,都显得比第一次更加娴熟自然,这个简单的镜头轻易就过去了。
谨然蹲在监视器后面看自己某个特写的脸部侧面:“哇,好油。”
“你是一名水手,而不是都市白领,脸干干净净的才叫不像话。”彼得一边摆弄着刚才拍摄到的镜头,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顺便问一句,神秘种子的最后一幕那些个老家伙让你拍了几遍才得来的那些经典镜头?”
谨然想了想:“三四遍吧,泼水而出那里因为甩头发的水花弧度要一点难度,所以为了好看不得不甩了一遍又一遍——”
他话说到一半,便看见彼得停下手中的摆弄从监视器后面抬起头扫了他一眼,他立刻住口:“但是这一遍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