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合适你的动物。”
谨然假装没有听见姜川的调侃,他抬起手摸了摸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又摸了摸,简直有些欲罢不能——他看着自己的指尖从男人的下颚以暧昧的方式轻轻扫过:“后来在宠物店遇见了你,就像是上天注定一样被你带回家,你坚持认为我是只母耗子,给我买了粉色的笼子粉色的饮水器粉色的跑轮还有粉色的食盆;你把我带回家,你那个破破烂烂的屋子,墙上的斑驳墙灰像是说话稍稍大声一点就会下起一场灰尘的雨,墙角有个蜘蛛网”
谨然的声音越来越低,而当他再一次掀起眼皮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本闭着眼闭目养神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这会儿正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感觉到谨然的停顿,他挑挑眉:“继续,正听得开心。”
“你给我取名叫阿肥,”谨然说,“尽管我很苗条。”
“果然是编的。”姜川说,“见过阿肥的人都知道那只耗子有多肥。”
“”这是一个无解的话题,就好像每一个人类都不能接受自己长得丑这个事实一样,在所有人的眼里自己都属于“中等偏上”谨然说,“那是你没见过其他的耗子,吃了睡睡了吃,往食盆子里一趴整个食盆都被占满了,阿肥就不会,作为一只仓鼠来说,它那么优雅。”
“它是不会,因为食盆太小,根本塞不下它。”姜川睫毛轻轻颤抖,一把抓住了黑发年轻人在自己下巴上瘙痒的手指,“还有,优雅?”
“现在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过那只耗子。”
“爱过,正在为它的离家出走痛不欲生。”
“所以当它现在正趴在你怀里跟你争论它的身材问题的时候,你理所当然地应该做出让步,一个劲地诋毁它的身材还说什么那么老大个食盆都塞不下,我看不出你哪里痛不欲生了。”
“想把你扔下楼的心又稍微复活了一点,”姜川说,“你还是继续讲故事吧。”
谨然想了想正准备说话,这个时候放在他床头的手机响了,他抓过来一看,发现是经纪人先生问他在干嘛,并且通知他又上热门微博了恭喜之类的,谨然顺手回了个“在给我媳妇儿讲故事,勿扰”之后将手机扔到了一边,之后无论方余又连续发了十几条短信,他都再也没有回过头,而是详细地花时间给姜川说了自己怎么趴在笼子上研究他的“假品牌”,又怎么将脸压在笼子上偷窥姜川换衣服隔空舔他的“真腹肌”——
“我梦想有一天能像是这样摸一摸,”谨然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