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追踪那封邮件的下落?”男人停顿了下,“哪怕到现在也没有放弃。”
“我知道。”谨然了然地扩大脸上的笑容,稍稍碰了碰男人的手背,后者稍稍放松下来,谨然赶紧将自己的下巴拯救下来,然后说,“毕竟你的好奇心也——”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袁谨然,”此时此刻,男人的瞳眸变成了那种暗沉的深蓝,其中的波澜情绪深不可测,“我们俩对于这个问题的认识似乎有一些偏差误会,你认为我这么执着地追究这件事情是因为我那该死的好奇心?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从来不是在意过程细节的人,一件事情得到完美解决方案后,我不可能再回过头去追究过程中发生的问题——”
谨然微微一愣。
而在他困惑的目光中,姜川稍稍坐起来了一些,他扣住黑发年轻人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这边拖近了一些——
“我现在还在调查,是因为我在不安有什么人对于你这么了解甚至比你想象中更加了解你自己——他知道你的过去,知道你的性取向,就像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而这样的人想要对你做出一些事情简直是易如反掌,这十分危险,我不能容忍世界上有这么一个具有威胁的生物存在于我看不见的角落。”
“”
“所以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
“然后呢?”
姜川沉默了。
谨然觉得男人的回答大概不是他这个正常人能够想象得到的。
不过这会儿他也来不及追究这么多,因为就连他自己此时也正沉浸在某种震惊状态之中:他万万没想到姜川对于这件事异常执着的原因居然不源自于他雄性自尊以及大男子主义精神,从头到尾,他居然只是在为了一个并不存在的、可能会威胁到他袁谨然本人的假想敌在
一时间,谨然又囧又不小心被感动成了狗。
姜川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件事,只是在默默地行动——这让整件事感人程度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
“别找了,”谨然嗓音沙哑,摸了摸男人的面颊,“那个人真的是我,邮件是我发的,如果你想要就这件事弄死谁,你恐怕只能大义灭亲谋杀亲夫——”
谨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个人就被掀翻到了床上。
而就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散发的气场来看,此时对方似乎非常恼火——因为他在沉默了几秒后,开始二话不说地扒谨然的裤子——经过昨晚一晚上的“瑜伽训练”,这会儿后